“现在纠结这个有意义么?”
傅时宴目光沉沉地落在温禾身上。
“不咬都已经咬了,狗是我同意你带回家的,所以这次不怪你。”
“明天把狗送走就是了。”
他看起来已经有点倦了,英俊的脸上泛着疲态。
脚步一转,朝楼上走去。
温禾张了张嘴。
她不是不愿意将圆圆送走,只是想跟他说圆圆咬人肯定是有原因的。
圆圆还小,性子温和,之前被江奶奶的侄媳妇撵着打都没反抗,怎么会突然将傅御咬了呢?
而且她出门前还特意将圆圆关进阳光房内的,怎么会突然跑出来呢?
想起前天晚上圆圆也是自己从阳台跑出来吓到傅时宴的。
看来是她太小看夏言微的野心和手段了。
夏言微才是那个为了上位不择手段,连孩子都利用的人。
温禾越想头皮越发麻。
提腿朝后院走去。
她一定要找到原因,将夏言微这个危险分子从傅御身边赶走。
圆圆正奄奄一息地躺在花房里。
口鼻都流了血,腿也断了。
一双乌黑的眼睛正无比哀怨地望着她。
温禾快步冲上去,小心翼翼地将它从地上抱起。
又后悔又心疼。
她不该将圆圆带回来畔山的。
这种连她都过不好的地方,圆圆怎么可能过得好呢?
一向对她无比亲近的圆圆,却在她怀里躁动地扭动起小小的身躯。
温禾知道它疼。
抱着它出门离开后院,朝大门口走去。
她将圆圆送到附近的宠物医院。
医生初步检查有外伤也有内伤,需要留店观察。
温禾一边给圆圆喂水,一边等化验结果出来。
是她坚持要化验的。
结果出来,圆圆的胃液里含有致兴奋的药物。
温禾这下彻底相信是夏言微用了非常手段,让圆圆攻击傅御的了。
将圆圆留给医生后,她便拿着检查报告回畔山别墅了。
夏言微已经带着傅御睡下了。
温禾去了主卧没有看到傅时宴,又去了书房。
傅时宴正在跟国外的客户通视频电话。
看到她推门进来,不动声色地将目光挪开,继续用流利的法语与对方交流。
一般这种时候温禾都会识趣地退出去。
这次也一样。
直到他通完电话才重新走了进去。
“有事?”
傅时宴双手环胸地往椅背上一靠,瞅着她:“看你这一脸气愤的样子,是觉得委屈?”
“我不委屈,把圆圆抱回畔山本来就是我不对。”
“但把夏言微这种蛇蝎女人接回畔山的却是你。”
“你什么意思?”
温禾从包里拿出那份检测报告往他面前一放。
“这是圆圆的检测报告,显示有人给它喂了兴奋类的药物,所以它才会咬伤御儿的。”
“傅时宴,过去我没有极力反对夏言微留在御儿身边,是因为觉得她对御儿很好,也根本不在乎她是否在借机接近你。”
“可我却发现,她才是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为了上位,她可以不顾傅御的性命安全。”
温禾顿了顿,语气平缓了些许:“傅时宴,如果你非要把她留在畔山的话,那就让她成为御儿真正的妈妈吧,只有这样,她才会真的对御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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