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成这样是想干什么?”
欣赏在眼底淡去,他语气沉沉地问了句。
他没记错的话,她唯一一次打扮自己,还是上回在甜品店跟夏言微发生冲突的时候。
然后是这次。
这两次都发生在她闹离婚后。
确切的说,是发生在她认识顾之铭后。
女为悦己者容。
这句话突然在他的脑海中具象化了。
凌森干咳一声。
不知该怎么回答的他,无比作死地说了一句。
“我觉得太太这样挺好看的啊,傅总您之前不是总嫌她土么?”
傅时宴将清冷的目光挪向他。
“你真觉得她这样好看?”
“好看啊。”
从后视镜中看到他黑沉沉的脸色,凌森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
忙不迭地找补:“不过……我还是喜欢太太原来的样子,朴实无华,乖巧讨喜,不像别的女人那样花枝招展。”
“所以你说她为什么突然变了?”
“这个……”
“因为她想嫁人。”
凌森不敢说的话,被傅时宴自己淡淡地说了出来。
温禾跟江奶奶聊得正开心时。
门口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这几日温禾已经学会了如何招待客人,听到脚步声,第一时间转身微笑。
“欢迎光临!请问想吃点什么……”
后面的话,在看清来人时顿住。
他怎么来了?
其实她也没有太惊讶。
以傅时宴的实力,找到她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傅时宴站在开满着月季花的门边,夕阳洒在他身上,将他晕染出一抹瑰丽的金光。
矜贵,高雅,清冷……独独没有表情。
看来心情不是很好。
该说的她都已经说过了。
实在不想与他争执。
温禾脚步一转,准备入屋。
傅时宴却几个跨步上前,大掌快准狠地掐住她的后颈往怀里一捞,温禾低叫着撞入他怀中。
“疼……”
“知道疼还敢乱跑?”
傅时宴低头打量着她身上的裙子,走近了看,越发美丽性感。
胸前那恰到好处的春色,竟勾得他下腹微微发紧。
算起来,他和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做过了。
还挺想念的。
温禾被他看得小脸一热,佯装镇定。
“傅时宴,你又想干嘛?我不想再重复之前那些话了。”
“这裙子一点都不好看,也不适合你。”
傅时宴答非所问道。
温禾本就不习惯穿成这样,被他一说,本能地用手去扯人领口。
“不关你的事。”
傅时宴眸色冷了冷。
“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
“傅时宴,你少污蔑人!”
“聘金都收了,还说我污蔑你?”
“我……”
温禾原本想说自己没有的,转念一想,她那不靠谱的母亲最近催她催得那么急,真收了人家的聘礼也有可能。
可就算她收了人家的聘礼,跟眼前这男人有什么关系?
他不也光明正大将白月光养在家里了吗?
索性,她点头承认了。
“没错,我就是收了人家的聘礼,我马上就要嫁去京市了,请问傅先生什么方便把离婚手续办一下?”
无视他骤冷的脸色,她面无表情地建议。
“我看夏小姐最近挺着急想扶正的,傅先生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片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