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苏向晚那性子,能带他去北京做手术?青山那是说大话,你们也肯信?”宋老太特别笃定,摇着蒲扇说:“行了,你和我就是吃苦的命,疼死算了。”
宋大花现在又在县妇联工作,眼看退休,有时间,也有钱,倒是说:“青山既然说了要带我爸去北京,就肯定会去,妈你少说两句吧。”
宋老三新娶的媳妇叫黄向阳,是个带着俩继女的寡妇,性格跟宋老太还挺像:“大哥最终还是得听大嫂的吧,大嫂几乎不认咱家人的,怎么可能愿意带爸到北京去,你们就甭想了,我估计他也就说说而已。”
恰好苏向晚和宋青山到了门外,宋青山故意放重了脚步,当然是怕宋老太又要骂出难听的来,得往里头通风报个信儿,就说苏向晚来了。
但宋老太现在耳朵可不灵光,犹还在大声说:“青山是孝子,但苏向晚可不是个好儿媳妇,只不过人家现在是妇联主任,这话咱不敢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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