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可以做,但绝对不能承认。
“行,等你死的时候,如果还没媳妇,我一定赔给你一个媳妇。”张红旗笑道。
“滚蛋,我人都死了,还要媳妇干嘛?”马寡妇没好气的骂道。
“行了,你们两个别贫嘴了。
红旗,我们洗漱一下,就回连部了。
你以后,有空多回去看看。
不管怎么说,十八连都是你的家。”杨柳从屋里出来,先呵斥了两个人,然后才又关切的说道。
看看人家,这话说的多么好听,多么敞亮。
谁听了不对她好感顿生。
“杨姐,谢谢你的关心。
十八连永远是我的娘家。
以后,有事求到你跟前,可别推辞啊?”张红旗笑道。
“那肯定不能。
以后有事尽管开口就行。
我解决不了的,还有陈连长和李指导员。”杨柳嫣然一笑,很是爽朗的说道。
“那我先谢谢你了。
你们先洗漱,我这边就安排人给你们准备早饭。”张红旗笑呵呵的说了一句,转身来到卫生室。
“胡姐,麻烦你去给陈连长他们做一些早饭。
用的粮食什么的,回头我和赵队长说。”张红旗对着还在收拾卫生的胡美丽说道。
“行,我这就去。”胡美丽干脆的应了一声,放下抹布,走出卫生室。
张红旗也跟着出了卫生室,再次来到大队部后院。
“老李,杨姐,我已经安排好了,等吃完饭,你们再回去。”
“红旗,不用那么麻烦,没几步路。
我们回去吃就行。”李指导员连忙推辞道。
“老李,你这不是打我们靠山屯的脸吗?
娘家人来了,就让娘家饿着肚子离开。
回头,赵队长还不得骂完不懂事啊?”张红旗笑呵呵的说道。
说笑两句,张红旗走进屋里。
陈连长也醒了,正躺在炕上。
“老陈,感觉怎么样?还疼吗?”张红旗坐在炕边,伸手按住陈连长的手腕。
“不疼了,有点痒痒的感觉。”
陈连长笑的很是洒脱,一点都没有因为不能动,而感到沮丧。
“痒,说明正在恢复。”张红旗一边和陈连长说着话,一边给他号脉。
“等一会,我再给你抓点促进骨骼生长的中药。”张红旗道。
“你给我抓药?
能行吗?
你可别拿我当试验品啊?”陈连长满脸不相信的问道。
“我真想给你一拳,让你永眠。
我张红旗,形意拳传人,自幼习武。
医武不分家,你没听说过啊?
就你这点小伤,还能难得住我?”张红旗瞪着眼威胁道。
“你小子,说你两句咋了?
你小子有多少本事,老子能不知道?”陈连长骂道。
“你知道个屁!
老子当卫生员这些年,你去过卫生室几次?
你四周打听打听,谁不说我医术好?
远的不说,就咱们十八连,你问问,我救了多少人?
还有靠山屯这边,我又救了多少人?”张红旗也不甘示弱的回骂道。
骂完,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是和陈连长他们在一起轻松。
大家相处这么多年,彼此都很了解,也不用端着,搞什么人设。
高兴了就笑,不开心了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