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张红旗刚说完,二丫突然一把掀开被子。
急火火的穿上棉袄棉裤,跑出里间屋。
刚刚的针灸,张红旗用上了烧山火的手法。
烧山火的效果就是温经散寒、活血化瘀止痛。
温经散寒,止痛,刚刚二丫已经体会到了。
二丫刚刚急匆匆跑出屋,就是活血化瘀效果。
“大丫,你的情况虽然比二丫好点,但也需要治疗。
你也躺在炕上,我给你针灸一下。”张红旗摸摸鼻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着大丫说道。
“哦!”大丫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然后爬上炕,在炕上躺下,掀起棉袄,露出雪白的肚子。
张红旗再次把银针烧灼一下,开始给大丫针灸。
这一次,大丫终于体会到了二丫的感觉。
随着银针插在身体上,就感觉张红旗温暖的手,不时触碰自己的小肚子。
然后,就有一股暖意在小肚子里滋生。
她忍,忍了又忍。
可这股暖意带来的舒适感,实在是让人难以自持。
最终,大丫还是没有忍住,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丝丝勾人的呻吟声。
张红旗心无波澜,专心给大丫针灸。
留针二十分钟后,张红旗起针。
“好了,你起来吧!”
张红旗打开药箱,把针灸包和酒精灯收回药箱。
又从药箱里抓了六包药,在上面分别写上大丫和二丫。
“大丫,这六药,你和二丫一人三包。
我都写上名字,别弄混了。”张红旗认真交代道。
“知道了,红旗哥哥!”大丫红着脸答应道
从卫生室开始,也就中间在路上的那一段,大丫的脸一直都是红的。
这也不怪大丫,本身这就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
没结婚的女孩子,害羞是很正常的。
不害羞,才不正常。
交代完医嘱,张红旗就告辞离开。
王老牛不在家,家里就三个小丫头,张红旗也不好多待。
“红旗哥哥,我送你!”大丫赶紧下炕,把张红旗送出院子。
“行了,你快回去吧!”张红旗笑着摆了摆手。
大丫站在自家院门,看着张红旗的背影,脸上神色变幻,一会脸红,一会偷笑,不知道想什么。
张红旗刚刚回到卫生室,就看到一辆马爬犁从远处行驶过来。
这个天居然还有人来靠山屯。
张红旗猜测,可能是来看病的。
不然,这个天,谁会跑靠山屯串门子?
张红旗在卫生室门口驻足的这一会功夫,马爬犁距离卫生室已经不足三百米。
张红旗也看清了赶车的人。
看清来人,张红旗也没再急着进卫生室。
而是站在门口等着。
“马寡妇,这大雪天的,你咋跑过来了?”等马爬犁到了跟前,张红旗笑着打招呼。
“红旗,快点!
陈连长受伤了!”马寡妇一勒缰绳,拉住马爬犁,从马爬犁上跳下来,对着张红旗大声喊道。
马寡妇并不是真的寡妇。
而是一个男人。
是十八连农场的马车车夫。
真名叫马国强,也是一名知青来自冰城。
因为喜好寡妇,又姓马,所以被人戏称马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