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记者,你什么情况?”
晚上九点半的医院里,林夏表情难受,“痛经,扶我一把。”
“这个病不用看医生,我会治。”
林夏:“...”
“一个根治,一个治标不治本,”陈响搀扶林夏道,“你挑一个。”
“当然是根治。”
“根治是找个男朋友,有爱情生活之后,就不会痛经了。”
夏没想到陈响真会,“治标不治本怎么说?”
“吃一片布洛芬缓释胶囊,可以让你好一些。”
林夏服了,和医生说的一模一样,连开的药也一样,“等我拿到药,你送我回去。”
“让你父母来接你,我走不开。”
“我可以等。”
“我一时半会都离不开。”
“嗯?”林夏心头一沉,“你生了什么大病?”
陈响把朱纳昏倒的事情介绍一遍。
得知陈响是陪竞争对手来医院,林夏立起大拇指,“你牛,换个人大概率会无动于衷,竞争对手死掉最好。”
陈响也不想多管闲事,可朱纳摔倒在他的店里,还是开业第一天的新店,不能让他有事,否则不吉。
排队完成缴费,终于拿到药,喝下药后,林夏在旁边的椅子前坐下休息。
陈响去找朱纳,从医生口中得知其晕倒原因是中风,醒过来后可能会半身不遂。
半身不遂也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稍晚一小时,朱纳老婆,一个戴头巾的大眼睛女人匆匆赶过来,把情况简单交接一下,陈响适时离开。
走之前特意路过收费处,发现林夏还在。
“你怎么还没走?”
脸瘦、脖子有肌肉线条的林夏解释原因,“肚子还疼。”
陈响上前搀扶,“我送你,家在哪?”
“金光广场,”林夏爽快接受,“谢谢你。”
林夏骑车过来,这样正好,骑她的雅马哈踏板车代步。
“陈响,”戴上头盔,小心翼翼抱住陈响的腰,林夏试着问,“上次去你的作坊,你和黄梅莎之间很熟吗?”
“挺熟的,怎么说?”
女人第六感,林夏隐隐发现黄梅莎对陈响有不纯洁想法,试着问,“那你应该知道她年轻时候的事情吧?”
“不知道,”停顿一秒,陈响多补一句,“毕竟只是生意伙伴。”
林夏放心了,介绍道,“黄梅莎19岁时父母死于一次海难,她从爷爷手里接过家族产业,一直到今天,还没有结过婚。”
“为什么不结?”
“听我妈说,早前有不少人打她主意,都想吞掉她家三代人的积蓄。”
“少走三代弯路,”陈响理解,“换我也会试试。”
“不是..夏无语,“你能不能不要把聊天聊死。”
“行,不聊死,你继续。”
“好奇谁可以撬开她的心。”
林夏说得随意,却让陈响在心里重审自己,他干了啥让黄梅莎另眼相看?
第一次,本应该是和生意介绍人黄惠兰一起去拜访,并一起吃午饭。
因为苏姗托从日本回来,所以只有黄惠兰一个人去和黄梅莎吃饭。
隔一天,上午九点出头一点,他才带着礼物到金光广场b栋16楼拜访黄梅莎。
当时送的礼物是一盒巧克力和一条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