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让陈响放心的地方,他相信等他弄死汤米之后,那个藏在深山里天然气泡水潭还会在。
“交通不方便吧?”林夏被勾起好奇心,“怎么去的呢?”
“坐货船,搭货船的人很多、很挤。”
林夏想知道陈响的更多旅游经历,主动发出邀请,“我请客,吃午饭。”
打价格战不需要陈响亲自上战场,有心情吃午饭,点头接受。
三人就近走进一家肠粉店。
蟹黄、虾仁、牛肉各三条,汽水各一瓶,两个女人并排坐,陈响一个人坐一边。
林夏迫不及待问,“我听说外岛人都很野蛮,是真的吗?”
“假的,”陈响摇头,“我遇到一个叫波波妈的妇人,她很好,食物制作的很美味。”
“还遇到一个叫法嘉的男医生,他有三个孩子,也是好人。”
林夏眉头拧在一起,跟她了解的不一样,“难道没有坏人?”
“没有。”
“这样的话,抽个时间,我也去。”
“那不行!”陈响心里一个激灵,这么水灵的姑娘去了,大概率不会完壁归来,“建议你们听故事,不建议你们去。”
“为什么不行?”
“太远、太挤,坐船很难受,睡觉都得抱着膝盖。”
“那算了,你遇到最危险的事情是什么?”
“看这个...”
人在外面,面子都是自己给的,陈响扬起手腕,晃动磨尖锐的野猪牙,“我在山里遇到一头大野猪,狭路相逢我没跑,经过一番激烈搏斗,我把它勒死了。”
林夏:“!!!”
苏珊托:“!!!”
“好厉害!”林夏眼睛里全是小星星,“还有吗?”
“有,”陈响喝一口饮料,“下次你请我吃饭的时候,再说后面的事情。”
这么激烈的故事,哪里能等到下一次,短发的林夏声音发嗲,“你继续说,不然今天别想走。”
架不住软磨,陈响把李胜跳海遇鲨鱼的真实经历,移到自己身上,还是扬扬手腕上的兽齿,“我用这个,在水里猛戳鲨鱼的鼻子和眼睛,成功击退它,幸运游上岸。”
林夏和苏姗托齐齐吞口水,再看陈响,好像踏着七彩祥云的英雄!
“不要这样崇拜我,”陈响表示不在意,态度轻描淡写,“求生本能而已,能活全是侥幸。”
印尼每年有很多人死于鲨鱼之口中,只有极少数人能侥幸逃生,林夏举起饮料,“敬你,勇士。”
陈响有点脸红,他只是看一眼车牌就逃走了,看似很怂,但没办法,汤米及家族就像笼罩在印尼上空的乌云。
不仅可以调用警察保护打砸西方报社,还能调动军队开道。
还把监狱当成花园,坐牢期间天天都在外面。
更有人为拍汤米及其家族的马屁,主动把汤米的仇人绑住,送给汤米当礼物。
当然,也可能是陈响自己想多了,他父母被逼自杀,有概率根本没有进过汤米的视线。
但小心一点不会错,就像美国每次大选当天,总有一些富人、一些政治家,逃离美国一样。
不确定有没有危险,却不把命运交给别人,不赌那一丝丝幸运。
至于汤米及家族为什么这么牛,道理也简单,出过两任总统的他们,从根本上维护了盖章经济学,以及军队收提成、收黑钱的优良传统。
所以外媒说,汤米及家族是印尼身上的恶瘤,属于很直白的描述。
心里走神,桌子上的手机轻轻震动一下,一条带有强烈威胁意味的信息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