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桃花源记中的刘子骥幸运些,林澜找到属于自己的梦境“桃花源”。
虽然是在梦里,而且大师不太像大师,有点像乞丐。
梦境的开场是在一片森林里,深山古寺藏高僧。话本里都讲,高僧大德,隐于世,解百姓疾苦。林澜也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两手空空的就去寻找大师。
在潮湿幽暗的林间,淡淡的薄雾盖着树冠,走在丛中。时刻提防着蛇鼠虫蚁,生怕一个未果就是寻病终。
转啊转,走到一处悬崖。往下一看,没有一户人家。崖下也没有溪流。回头继续找,翻过了山头,终于看到了人家。
炊烟缓缓升起,这里全是木头搭建的房子。还是没有看见人,“有人吗?”
高喊几声,没有人回应。
又往前走了几步,空中传来凄厉的吟唱:“钟鼓哀鸣,月色晨昏。两鬓斑斑,黑白永歇。青石盘,有台覆于面,凤雨潇潇……”
声音将落未落,似有泪水抽咽欲泣。声,掩面凄凄耳。
走至一处牛棚,牛棚周围堆放着草料。旁边挨着柴房,埋在最底层的木柴,沾了水旁边长出蘑菇。木头中心呈现出黑色,东西随意摆放一地。一点也不整齐,远远看着就像垃圾场一样。
一位老者瘫在柱旁,穿着破败的长衫,衣服的袖口和领口攒着黑色的泥垢,衣衫看不清原本的颜色。不知是深灰色,还是由纯白色染成的青灰色。大师不发一语,双目空空的望着林澜。
林澜走近,不知为何就开口:“您是了大师吗?”
见对方不答,林澜也学着他的样子,靠在旁边的柱上。只是那空洞的眼神实在学不像,学到最后成了,睁着杏眼望着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