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帮他?”
“当年的案子一审、二审,原则上不能再上诉了,可他抗诉,向更上一级提出再审。”宋安杰说:“只要劝他不要再折腾下去了!法律已经有了审判,他还不满意?你爸爸也亲自上门道过歉了,那只是一场意外!谁也不想的。”
陶晚晚对当年的事情毫了解。她唯一知道的是,大一那年,他报复了她,起初她不理解,为什么他要这么伤害她,可后来……
“王敏博恨爸爸,就不恨我了吗?”陶晚晚笑的凄惨:“我又能怎么劝?”
“可什么办法都要试一试的!你爸爸真出什么事,你以为你会好过吗?你甚至没办法回到爱丁堡去。”宋安杰不解的看着她:“试着帮你爸爸说说好话,也不行吗?他是你爸爸啊!”
“是啊,他是我爸爸。”陶晚晚觉得好笑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这五年来,我在马德里半工半读,养自己读完了书,他甚至没有给过我一分钱学费,逢年过节连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有!我没怪过他,可为什么,要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
竟然要她去求王敏博!
那个对于她来说,像恶魔一样的男人。
陶晚晚没有接过宋安杰递过来的雨伞,拉着行李箱转身离开了。轮子滚在人行道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她仰起头,任雨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
院子外的马路上空空荡荡,路边临时停靠着一辆劳斯莱斯,还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