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公子,得罪了,您多担待。”
金繁毫不客气地按照对待罪犯的手段招待宫远徵,命人褪去他的外衣,把宫远徵紧紧地铐在架子上。
做好一切后,金繁面色复杂地看着跟过来的阿蛮,欲言又止。
阿蛮也是一脸懵逼,不知道这人想干嘛,看着哥哥的样子,有些明白了。
自觉地跑到另外一副架子旁,手臂张开,贴着木架,“快来绑我呀。”
金繁语:“……”
“你敢?”金繁还没有动作,宫远徵却先忍不住愤怒,大声地威胁金繁,被拷在架子上的手把玩着一瓶毒药。
金繁要是敢这样对待阿蛮,他绝不会客气。
“……”金繁没有理会宫远徵的愤怒,解开身上的披风,对折三两下,铺在冰凉的地面上。
“姑娘请过来。”
阿蛮不明所以,蹬蹬地跑回来,想看看这个奇怪的人要干嘛。
金繁又把缴获的宫远徵的狐裘披在阿蛮身上,声音不自在地放缓,“姑娘请坐,地牢阴冷,小心身子。”
虽然阿蛮不在意这点阴冷的温度,但站着哪有坐着好,她如善从流,径直坐在铺好的坐垫上。
“谢谢呀。”阿蛮对事不对人,礼貌地对他道谢。
“您客气了。”金繁行了礼,转身离开地牢。
只剩下被铐起来的宫远徵和舒舒服服贵宾待遇的阿蛮大眼瞪小眼。
地牢外,往日没心没肺的大小姐宫紫商面带愁容,焦急地走来走去。
她急忙抓住从地牢走出来的金繁,迫切地询问,“怎么样?阿蛮还好吧?”
金繁面色复杂,想了想阿蛮在地牢的表现,干巴巴地回复,“她挺适应的。”
确实挺适应的,跟回自己家一样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