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亨察觉到凌动的眼神，扭头与他对视，面露古怪之色，“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凌动微微一笑，“大亨哥！”
梁大亨越发警觉，“别，哥前哥后三分险，有事直说别叫哥！”
还没等凌动开口，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等会，你该不会是想找我借钱吧？这个简单，要多少尽管说，万八千还是没问题的。”
凌动感动之余有点奇怪，“你怎么知道我没钱？”
梁大亨笑道，“方琦那条项链虽然不是什么高端货，但也不便宜，怕是把你小子给掏空了。”
方琦，正是凌动的女朋友，收到项链后第一时间便发朋友圈炫耀了。
凌动了然，随即摇了摇头，“我不是找你借钱，只是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会给那些女主播打赏？就因为她们叫你一声哥哥，然后你觉得爽，就掏钱了吗？”
梁大亨稍加思索，“是，但也不全是。我打赏除了她们会叫我哥哥外，还因为她们表演的节目精彩，声音动听等，以及能引来直播间里其他观众的羡慕和吹捧。所以，我确实是因为爽才掏钱，更重要的是掏钱之后的反馈能让我爽。”
凌动并不在意这些，只是进一步确认道，“说到底，你之所以会打赏，就是因为爽？”
梁大亨理所当然地看向凌动，“千金难买爷高兴，她能让我爽，我打赏是应该的，总不能让她白干吧。”
凌动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当即面露微笑，“大亨哥，那如果我能让你爽呢？”
梁大亨当即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猛地往后缩，双臂抱胸，警惕道，“别，你知道的，兄弟我不好男色。”
凌动翻了个白眼，“你想哪去了？我可是有女朋友的，而且提供色情服务是犯法的。”
梁大亨依然保持距离，一脸防备，“你刚才在厕所叫了半个小时爽啊，现在又说让我爽，你说我能想到哪去？”
凌动彻底语，不过也难怪对方会想歪。
他赶紧解释道，“是这样的，我有一门家传按摩术，能让人很兴奋，很爽。这不最近囊中羞涩，所以想靠它赚点钱。反正你打赏给那些女主播是因为爽，那我让你爽也是一样的，不是吗？”
只是触碰一下就让人爽，让人掏钱，不合适。
所以，他想到了按摩术这个噱头，把一切合理化。
梁大亨不太相信，“你还会按摩术？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凌动一脸正色道，“因为我苦修了二十几年，都没效果，所以一直以为是假的，就没和你们说。直到前不久，我才练成。对了，我刚才在厕所就是在给自己按摩，效果你也听到了。”
梁大亨越发怀疑，“你按摩要躲厕所里？”
凌动直接上前一步，“我真是按摩，反正你信我就行了，我们是兄弟，肯定不会骗你的。这样，你先试，试完要是不爽，那就不要钱，行吧？”
梁大亨想了想，“那好吧，多少钱？”
凌动试探地问道，“那个超级火箭要2000块，我现在收你1000块不过分吧？”
梁大亨眼睛瞬间瞪大，但又很快恢复如常，“算了，先看看效果吧。”
反正他不差钱，大不了就当是帮兄弟了。
凌动朝着梁大亨的床上一指，“那你先上去趴着。”
梁大亨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