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乳名?”
“不是,当我自个取得外名吧。”余欣欣摇头说道,她还编了个词汇。
“是吗。”白玉行不疑有他。
好一会儿,当当当,麦掌柜敲门:“白公子,余小姐,你们……”
白玉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深深地吐出后,道:“进。”
麦掌柜和服务人员伙计,一如既往的轻声低调,处理了饭菜残余,桌子擦得干干净净,又换了茶,哪怕茶位上一丝未动,哪怕泡着百两银子的茶叶。
残余的饭菜,碗碟筷子清理的很快,麦掌柜留下在最后,笑容乐乐不忘寻问道:“二位贵客,还有何要吩咐的。”
麦掌柜心提起来又落下,只要没出‘人命’的事情,其余也不用他太在意。
没等白玉行,余欣欣哈欠连连,先说道:“那就端一碗醒酒汤来。”
麦掌柜道:“谨遵余小姐吩咐。”他视野是在地板上的,他不敢也不能长久盯着一个小姑娘,更何况姑娘不是一般的姑娘,她是余府余尚书家的姑娘,哪怕美的不可方物。
所以麦掌柜回完话,就向着白玉行道:“白少爷您呢?”
白玉行没有什么要吩咐的,他身份地位不是一个掌柜能比肩的,虽然麦掌柜是天河楼的掌柜,白玉行也不需要给他面子。
“出去。”白玉行简单明了。
麦掌柜弯腰躬身仍然笑呵呵,再多言。这个平常行事狠辣,作风手段老道的天河楼一等大掌柜,竟然不生气,甚至低三下四。
麦掌柜当然不生气,不谈白玉行身份,这可是今晚花费千两的贵宾。
白玉行就算忘了他爹是谁,他也忘不了他的银子,所以花费多少,应得多少待遇,他清清楚楚。
房间又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