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闻旗一梦到那个人都会从梦中惊醒,每次也都会是满头大汗,季书岑也已经习以为常。
“嗯,还是看不清脸只闻得到气味,自从来了这碧溪村后就总是梦到她。”
“还有这么稀奇的事,要我说明天我们去村里问问有没有哪户人家是从医的,说不定能通过那药草找到那个人。”
季书岑说着便杀死了最后的大bss,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好友申请和哥哥带带我撇了撇嘴把手机关了扔在一旁。
“你真当我们是来度假的,眼下先查出那批鸦片到底是谁运走的才最要紧。”
“也是,不过这姓钱的龟孙说他不知道是谁劫走了这批鸦片,你说他这是打什么鬼主意呢?”
闻旗点着沙发扶手的手指顿了顿说:“不管是什么鬼主意,我都必须把它给查清楚。”
而梦里的那个姑娘他也得查出来,不过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
每次梦里都是同样的场景,他晕倒在树林里,隐约看到一个长发的模糊影子闻到那种特殊的药草气味,那个人在给他包扎伤口用的不是纱布而是在深林里才能找到的草药。
每次他想睁眼看看时就会突然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