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阳收到江星哲的转账吓了一跳。
此时的沈南阳刚回到家不久,既然说好今天是江星哲干的活,钱自然是江星哲该得的,沈南阳为了避免尴尬,发完传单也就直接回来了,没去打扰江星哲。
先不说江星哲要转钱给他,就这个点,八点都不到,不仅卖了,还卖完了???
沈南阳:[星哲,玩偶都卖完了。]
江星哲:[嗯。]
沈南阳:[我去,大佬就是大佬,长得帅在哪儿都是优势,带着头套都能迷倒一片。]
沈南阳还不知道江星哲是因为摘了头套才把货卖了的,不然销量估计还不如沈南阳。
沈南阳:[这钱我不能收,本来我就应该感谢你帮我省了一百块。这是你的工钱。怎么能给我。]
江星哲:[拿着。]
大佬永远是人狠话不多!
但沈南阳还是没收这个钱,他缺钱也知道什么该得,什么不该得。
最后江星哲那边也没说什么。
就这样相安事过了一晚,闫战野上午第二节才有课,十点钟开始。
秦子言那三个家伙为了报昨天被关在阳台上的仇,故意早早就出了宿舍,还不给闫战野拿书。
这节是马克思主义课,讲师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比沈南阳还能说。
没办法,闫战野只能自己先返回宿舍拿书,心里想得是待会儿怎么“招待”那三个忘恩负义的人。
“言哥,今日来这么早,怎么没见野哥?”
闫战野宿舍的几个人,平日里上课能不迟到早退都不了,像今日这么早到都是个稀罕事儿,更稀罕的是他们的头儿居然没看见。
不说程飞和俞然,秦子言那是闫战野妥妥的跟屁虫,走哪儿跟哪儿。
“野哥昨天背着我们偷吃,吃独食吃坏了,这会儿正蹲坑呢!”
秦子言趁着闫战野不在,不怕死的在这儿造谣。
众人一副惊呆了的表情,秦子言还以为是他说的话起了作用,准备继续开口——
带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谁在蹲坑?”
“当然是——”秦子言一边回答一边回头。
“是什么?”来人斜着身子倚在教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