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年的狩猎宴会,晴徽盯上了方则谦。
他骑术和箭术了得,主要是长得好看,非同一般的好看。
方则谦温润如玉,贵气十足。这样一位谦谦公子,忍不住让晴徽想要去靠近,去了解他的一切,甚至去保护他。
肌肤胜雪,青丝泼墨,温润含笑而不轻易流露感情,霜雪透亮的一双眼勾人心弦。接近以后才知道,他外柔内刚,认定的事情轻易不会改变主意,脾气倔强,注重情感。
有了这样一位佼佼者陪伴,生活美妙绝伦。
每两个月,晴徽就会偷溜出宫,和他相会。牛郎和织女都是一年一会,即使晴徽能每两个月见则谦一次,也不够,希望时时能见到他。
今日便是去见则谦的日子,晴徽大早就在地板上醒来,睡了一晚上的地板,冷死了。与其说在地板上睡了一晚上,不如说在地板上瑟瑟发抖了一晚上。
然后又抱上十几个滚烫手炉在被子里捂着,一冷一热,多少染上了点病气。再乱扑点白粉,嘴角和面色就惨兮兮的可怜。
太傅过来瞧瞧她是真病还是假病时,只见晴徽蜷缩在床上浑身发抖,不是说头疼就是浑身疼,太医来把脉,觉得太女的脉象奇怪,也以为是真的生了大病。开了药方,就交代要好好休息。
太傅只能放了晴徽的病假。
等所有人一走,晴徽就本性暴露。为了见则谦,大概以后都要这样生一场病。
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晴徽安心换上长安奉上的侍卫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自言自语起来。
“两个月没见,不知道则谦有没有天天念着本宫,正好本宫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他。”
喋喋不休盘算了上百个主意。
“要不要给则谦带点礼物呢。”
对了,回来时,还可以顺便去看看凭风。
一举两得。
皇城门口,守门女侍卫们一一排查要出宫的人。
晴徽排着长队等着,心里装满了幸福的期待。她在宫里头,心爱的人在宫外头,还挺好玩的。
猝不及防听到身后有人扬声问:“殿下,这是打算去哪儿,可曾得到了女皇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