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鸣见状,哈哈大笑,把她揽入自己怀中,让她休息一会儿,要近一小时才能到。
除了那件事不能做,卢小涵还经常会做噩梦,之前在国外,偶尔陪她过夜,常常被她梦中的惊呼吵醒。而且如果是她一个人睡觉,都会开着一盏小灯,她怕。
这些年带她看了不少西医,做了各种检查,都说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换上。”进寺院之前,齐鸣拿出一条长裤给卢小涵,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短裤,知道寺院女香客不能这么穿,于是乖乖照做。
司机和助理识趣地下车,齐鸣则强迫着卢小涵在他的注视下换好裤子。
齐鸣和卢小涵被寺院义工带到西方丈院的一间小屋等候,卢小涵静静坐着,偶尔环顾一下屋内。
齐鸣的目光则是没有离开过她,如果这里不是寺院,那停留在她身上的可能就不止是目光了。至少牵着手不放,是基操。
方丈院的木门响动,两人坐直了一些,一串轻盈的脚步声...
老人满头银丝,笑意满盈,坐下来没有过多的寒暄,他似乎并不知道也不在意来的人是谁,两句话之后,就开始给卢小涵把脉。
光号脉就用了十多分钟,很是仔细。
齐鸣很好奇,不知道中医能不能解答卢小涵不能破身的问题...
毕竟这个说法,是卢小涵口中十多年前认识的一位术士说的,要不是卢小涵身上其他的所有异症都被他说中,前面的推测和后面的预判也十分精准,卢小涵自己也是不会信的。
但齐鸣还没有跟老中医提及卢小涵的任何信息。老先生把完脉,问了卢小涵一些基本的情况,又看了看她的舌象,心中仿佛已经有了一些答案。
“是经历过什么很大的创伤、变故么?”老人的目光中满是慈爱,仿佛是在关心自家孙儿。问出这些话之后,仿佛用形的气场轻轻把卢小涵的灵魂环绕了起来。
卢小涵心头一动,整个身体都有种微微的电流感,酥酥的,很舒服。她感觉到了老人的高深,他会的可能不只是中医。
在齐鸣的眼神鼓励下,卢小涵告诉老人,自己十多年前家庭变故,父亲和哥哥都骤然离世,母亲不久后改嫁,随后除了经济支持,她和自己也没有太多联系,家中企业也被他人掠夺。那段时间自己应该就得了抑郁症,但年纪小,在国外人可以仰仗依靠,全靠知畏,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