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叫了玉珩,怀拙二人来书房。
梁静姝打了个哈欠“去查三年前,将军府妾室古丽曼,她当年也用了西域的毒。查她生前接触的人,她的户籍,只要能查到的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
怀拙领命去查。
不多时已有一些简单的情况传回,古丽曼确实来自西域,看来这西域是不得不去了。
“大人,我们前段时间查的振灾粮的事情,跟丞相有关,我们这边已经拿到了证据,而且今日丞相给我们发了请帖,怕是鸿门宴。”
梁静姝正擦拭着手中的配剑“正巧今天有空。”放下擦剑的帕子,看着阳光照射下泛着冷光的剑。
傍晚
二人来到丞相府,原本热闹的席面,只因一袭红袍入内霎时间静了一瞬,就连谈笑的人们笑容都是淡了几分,丞相赶忙前来迎接“梁大人来了,下官有失远迎,还请梁大人上座。”
梁静姝不语,二人直接到席位坐下,梁静姝明显皱了皱眉,将周边的酒壶拿的远了些。
“丞相大人,您这鸿门宴也未免太明显了吧,你怎么不直接把酒里的毒直接灌我嘴里呢,味道呛得我头疼。”
玉珩都有些忍不住想笑,这哪是人家的毒药呛得慌啊,明明是自家大人自己会制毒所以对毒味比较敏感罢了。
这样不留情面的话直接甩在丞相的脸上,多少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梁大人说笑了,我请您来我家的席面,还要在您的酒水里面下毒,这未免太蠢了些。”
梁静姝起身掸了掸那身上莫须有的灰尘。
“是蠢了点儿,不过我今天心情好,特来要你狗命。”
说罢长剑出鞘以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一剑封喉,剑尖滴下来的血犹如一朵朵绽放的花朵,门外也来了大理寺的人。
梁静姝只说了一个字“抄!”往日风光限的丞相府已经成为过去式。
连带着几个与丞相来往过甚的官员,也一定查出了一些猫腻,顺带着直接查抄了府邸,统一写了折子递到皇上面前。证据也随之送去。
他们谁也不知道,这些证据皇帝连看都不看。
只要是她梁静姝查的案子,没有一个能出。
又有谁人敢想,在她梁静姝管辖的范围内,还敢有人贪赃枉法,可见人心的贪念有多可怕。它可以让人卖儿卖女只为多赌那一刻钟,多摇那么一回骰子,可以让人赌上那全家人的性命去贪墨震灾的银子,有人为了至高上的权利,也会暗自谋划意图谋反。
解决完这边的事情,她又回到了大理寺的牢中,提审了梁静玉,那浑身脏兮兮的模样与前几日相比有过之不及。
“梁静姝!”梁静玉看见这个女人,她就浑身来气。
梁静姝很明显心情不“在呢。”
梁静玉气结。
梁静姝微微一笑“没别的事儿就是有点手痒,想抽你几鞭子。”
说着眼里的笑意全,反手就是几鞭子抽在梁静玉的身上。
复又挂上笑,看着被抽到直冒冷汗的梁静玉“舒服多了,我走了。”
“梁静姝,你个贱人!”
梁静姝才不管她说的什么呢,转身就走。
这是她梁静玉欠她的。
深夜,梁静姝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突然嗅到了空气中的一丝危险的气味,猛的睁开眼睛,一个人站在自己的床前“什么人?”
只见那个蒙面人一句话都没有说,手中撒出了红色的粉末,梁静姝手中的袖箭也随之射出,黑衣人应声倒地,猝不及防红色的粉末吸入鼻腔,感觉胸口像撕裂般的疼,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有种要把人烧干的灼热,鬓角开始冒出细汗,已经开始说不出话,用尽全身力气,将袖剑射出门外,玉珩夺门而入,看到此场面,心都提了起来,立刻封住了几个大穴,这才缓和了过来“现在怎么样了?”
梁静姝声音有些嘶哑艰难的开口“还好。”整个人都虚脱了,脸色惨白,有种摇摇欲坠之感。
说着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黑衣人,玉珩扯下了那人的面罩,仔细的检查他的全身,发现锁骨下方,有一个烙印的标志像是一个打开的折扇。
玉珩脸色古怪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告诉她“大人,是大泽国的人,这个标志属于大泽国的四方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