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年满二十岁的男子则需要这个时候进入祠堂,拜祖,行加冠礼。而今年村中只有我一人年满二十,当然本来还有一个的——就是铁柱,只不过自从他脑子坏掉后,就再没有出过家门,也没有来过祭祀,现在他到底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
“诡九,随我进来。”村长冲我招手道,我亦步亦趋的跟着村长进到了祠堂,这是我第一次踏入,其实不仅仅是我,除了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们和村长,其他人都只允许在二十岁这一年,祭拜五树的这一天进入。
我看着庄严肃穆的祠堂,不禁让我想起了我的梦,梦中的我所处的大堂,好像也如此这般,让人心生敬畏。
不过不同的是,祠堂的香案上摆放着祖先的灵牌,密密麻麻一个接着一个,不知道具体多少,其中应该也有爷爷和我母亲的,父亲只是失踪应该不在其中。
“诡村第三百零九代孙诡九,上前来,跪。”村中的老村长,也就是上一任村长,对我说道,“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说完就将刚刚作为祭品的雨水点在了我的额头。
接着是村长,“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说完也在我额头用雨水点了又点。
接着是我奶,其实我知道本来应该是父亲的,只是我父亲不知道去了哪里,所以只能我奶奶来做。
“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老疆,受天之庆。”说完奶奶将雨水点在了我的额头,笑容满面,但是眼中满含泪水。
我知道我成人了,要承担属于我的责任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觉,我感觉我奶点完我的额头,一股凉气窜上了天灵盖,大脑一片清明,耳朵和眼睛感觉比之前灵敏了。
“我家九儿大了,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我奶笑眯眯的说道。
“早就是了,奶你别总把我当小孩了,以后咱家我来撑着。”我拍拍胸脯开心的对我奶道。
“好,以后你撑着!”我奶高兴的回道,可是我俩现在还不知道家里出了事,等我俩回家的时候发现——孙涛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