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一点,黄金和珠宝一定不可能藏在老家的房子里,不然早就被发现了,因为一时间我们也想不到,哪里能藏宝还不会被发现,便决定先找点东西吃,
一家老粉馆把我和她吸引了过去,边吃我们边猜想着有什么地方又隐蔽,又能经过改造还不被发现,店里的老板似乎听到了什么,
拿着报纸坐到了我们的旁边说道:“我刚才听见你们在说这里的改造,我在这里活了几十年,有时候阿也怀念以前的村子,你们是回来上坟的吧?”
我看了看他然后说道:“上坟?这里还有墓园吗?”,老板撇了撇嘴说道:“什么墓园啊,以前牛家村的坟山,你看,就在那座山上,是唯一保留的地方了。”
老板似乎发现我们并不是村子里的人,说完便起身走开,宋涵书反而看着我说道:“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敢不敢和我去试试?”
心中七七八八也猜到了一点,我便立刻打通了李叔的电话,随后在这个辖区警察的帮助下,我们找到了牛志春父亲的坟墓,
我们挖开坟墓后,在里面看到了整整五个箱子,最后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写着编号的黄金和珠宝。
经过鉴定,我们在五箱珠宝和黄金中找到了28年前,牛志春夫妻的毛发组织以及多样证明,时隔28年的“黄金珠宝劫案”算是彻底侦破,
那如今发生的两起凶杀案,只剩下了最后的嫌疑人曹莎莎,以目前手上的证据来说很难直接证明,曹莎莎就是凶手,不过宋涵书却并没有表现出奈或者困惑的感觉,
回到局里后媒体的采访站满了门口,李叔向媒体把案件侦破过程公布,房间内的宋涵书脸上全是轻松之色,忽然她又莫明的哭了起来,
我便拿纸帮她擦着眼泪边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摇了摇头让我去休息,嘴里还说着什么“如果早一点就好了”,“难道真是天意?”这一类的话,
新闻很快便散布开来,这一场时隔28年的追凶似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我内心是开心的,真相或许会迟到,但真相永远不会缺席。
时间来到晚上,还在看着档案的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我赶紧打开门一看果然是曹莎莎,不过这时候的她手上戴着手铐,
眼里是泪水,站在她旁边的是流泪满面的宋涵书,和没有表情的李叔。
曹莎莎选择了自首,自首的原因很简单,她最痛恨的就是逃避责任,她在得知父母是杀人抢劫的犯人后,她选择了自首,
整个事情还要五年前说起,五年前的曹莎莎刚刚毕业来到了“重光医院”实习,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叫牛可馨,再一次意外中她发现,
现在的父母血型和自己的血型完全不一样,谨慎的她并没有直接问父母,而是悄悄调查起来,结果在家里发现了被父母藏好的领养证明,
从而得知了28年前的故事,也知道了杀害她亲生父母的凶手,正是她每天监督照顾的,其中一个病犯“卢自强”,这个时候她并没有起杀心,
而是选择细心观察,结果在一次偶然中她发现卢自强的行为不像是病患,当你对某件事产生了怀疑后,生活中的一切都会变成线索,
在细心的观察下她发现了卢自强并没有吃药,而是把药扔了,从而让她怀疑卢自强根本没有神经病,紧接着便是查找卢自强的杀人动机,
虽然她不能拿到过多的资料,但是凭借着聪明才智,她发现了当初的劫案,或许卢自强会是“劫匪”,从而大胆的推测卢自强,杀她父母的动机就是为了摆脱劫匪嫌疑,
那个时候杀人的计划便已经开始浮现,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所在的医院与养老院有了一场互动,在她前往养老院帮那里的老人看病时,意外的发现了金妈妈和当护工的“田光伟”,
她在网上查过当时的劫案,知道失踪人员田光伟和他母亲的事情,凭借自己的观察,她笃定这个叫赵念鑫的护工,经历过失败的整容手术,
而且他对金妈妈的关怀,不像是普通护工对病人的关怀,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所以她怀疑这个人应该就是“田光伟”,
时间来到了现在,她在卢自强获释后又单独约见了卢自强,自从她的杀人计划在脑子构思时,她就想方设法和卢自强建立起更好的关系,
28年没见过女人的卢自强,自然对这个又美又好的医生产生了数的想法,在二人激烈的饮酒后,卢自强已经有一只脚踏进了棺材,借着火车的盲区,
成功的制造了那一场“意外”,凭借着猜想,他在“田光伟”家的门缝处留了一封信,内容是以“卢自强”的口吻写的,内容大致为:
“我已经出来了,联系我,然后留了一个卫星电话号码”,在变声器的帮助下她和田光伟进行了一次通话,憋屈了28年的田光伟在接通电话后便是一阵乱骂,
辱骂过程中提到了曹莎莎的父母,“你杀了那两个狗男女也就是为了躲进去,你不杀我也会杀,既然你现在出来,我也不要多的,把我应得的那份给我就行”,
曹莎莎答应了田光伟的要求,并把见面地点约在了田光伟家的天台,后面的事情也就是用方砖偷袭,然后喂田光伟吃下安眠药,
然后伪装自杀,在曹莎莎的视线中,她并不知道当初的“劫案”详情,她只是认为劫匪就只有田光伟和卢自强,而她的父母只是和他们认识的朋友,
而且田光伟也在电话中说了要杀她的父母,这便是她的杀人动机,包括她在医院散播闹鬼以及制造院长和她一起见鬼,到邀请宋涵书来看看,
都是杀人计划的一部分,只不过我的出现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而在她的思想中我应该也只是个江湖骗子罢了,在曹莎莎的家中我还找到了一张符纸,
而这张符纸居然是“真武符”,是我们门派的东西,我问过曹莎莎,她只是说多年前偶遇的一个道长送给她的,这样也能解释当初为什么我在医院,明明没对她父母的鬼魂出手,
他们确被打跑了,原来是她这张符纸,我问过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道长的样子,她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四起案件中间隔了28年,竟然会是一个这样的故事,
宋涵书可能早就开始怀疑曹莎莎,似乎她认定了曹莎莎得知,亲生父母是劫匪后一定会来自首,有时候我发现我好像一点也不懂这个女人,似乎她的改变已经超过了我想象。
养老院的病床上一位老人,安详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直到护工喊了半天不见反应后叫来了医生,急救车上,两名医生看着老人摇了摇头,
开始做起了死亡记录“死者年龄:80,生前双目失明……”,她的脸上是并没有任何痛苦,而是挂着一丝微笑。
经过这几天的奔波,论是身体或是大脑,都出现了负荷状态,我再一次的来到下面向他汇报了一切,它这一次也露出了欣慰的表情虽然很短暂,
再一次我从铁盒中拿出了香烟点上,烟雾围绕在我的四周,我看到的不止是一个人,而是几个家庭,
欲望或许真的需要一个度,需要守住那条底线,不然就会像我眼中看到场景一样,本来充满欢声笑语的家庭,随着烟雾的消散而支离破碎一般。
深夜,女人看着眼前的电脑,忽然的“滴滴声”让女人脸上出现了兴奋的神色,可一瞬间女人的神色却变成了失望,她点开闪动的邮箱,
一个只有数字的i给她发了一封邮件,她好奇的点开了邮件,出现在电脑屏幕中的是一份“病历报告”,女人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病历,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