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好？”穹戳了戳丹恒的胳膊。丹恒昏昏欲睡，耳尖有些微红，看起来状态不怎么好。
丹恒猛地清醒，摇了摇头，“睡得有点晚。”
“我也是，”穹托着腮帮子，“晚上又饿醒了。不过说起来，我昨天看到大半夜有车停在我家门口，好奇怪哦。那么大的暴雨，会有谁开车闲逛呢。”
“可能只是恰好路过，”意间，说出了和刃一样的推脱措辞。
“是嘛。”穹转动水笔，偷偷拿出手机，“这个，周末去尝尝看吧。”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周末有没有时间。”丹恒的语气刻意拉开了距离，即便是穹，也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上课铃声响起，打断了穹的话语。本来憋着一节课，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一串问句，“我是不是惹他生气了”“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就等着下课铃声响起，想跟在丹恒身后，像以前那样，一起拿着便当找个安静的地方边吃边聊。
“丹恒，老师找你！”门口跑进来一个隔壁班级的学生，把丹恒叫了出去。
穹望着丹恒背影消失的地方，心情降到了谷底，但他还是拿起便当盒，走出教室。丹恒走向的不是负责班级的老师们所在的办公室，穹感到奇怪，所以没有叫住丹恒，而是保持距离跟在后面。
丹恒推门进了办公室，反手关上门。穹躲在走廊的拐角处，见丹恒进去之后，向一旁的同学打听，“这是哪个老师的办公室？”
“之前有好几个老师，现在好像只有刃老师了。”
丹恒光是走到这里，几乎耗尽了气力，看到刃像个没事人一样正在吃午饭，攥着拳气冲冲走到刃面前。
“坐吧，我给你也带了一份便当。”刃看到丹恒来了，将另一份便当盒摆在桌上。
“先把东西拿出去……”丹恒双膝碰在一起，扶着椅子。几乎整夜未眠的他有些神智不清，下身的震动却一直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法轻易地睡着。
“不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总之先吃饱肚子，”刃看上去不像是折腾了一整晚，精神饱满，穿着整齐，就像往常一样，总给人一种极度自律的印象。丹恒不禁疑问，他到底是从何来来的精力。
丹恒只好慢慢坐下，打开便当盒。一些主食，一些常温的拌菜，还有几块水果，足够充饥。
不得不说，味道很好。
丹恒不想承认，这种家伙的饭菜能饱腹，令他在饥饿的时候享受家庭所未给予的关爱。仅仅是一口可口的饭菜，他紧绷的神经再次放松下来。
不对，不能轻易相信这个家伙。
昨天就是这样抱着信任的态度，却——
睡前，他盖着刃给他准备的毛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毛毯不翼而飞，刃伏在他的身上，手撑着沙发靠背。丹恒的睡裤被推到膝盖的高度，臀挨着刃的小腹。
“嗯…哈……刃……”嘴边控制不住地流泻出轻微的呻吟，丹恒闭着眼，仍在睡梦之中。
睡衣撩起到了更高的位置，刃享受地看着自己挑选的衣物穿在丹恒身上的样子，然后又能这样亲手剥去。留下几张照片后，打开录音软件，手机放在一旁，压住丹恒的膝盖，又往深处挺了挺，右膝跪在沙发上作为支点发力。
黏腻的触感令丹恒清醒了些，咕哝着拉住了刃的手腕，眉眼微蹙，下身诚实地向刃的方向靠拢，将肉棒含紧了些。为了处理方便，刃带上了避孕套。似乎是感受到了触感的不同，丹恒居然半睡半醒地埋在刃的胸口轻声乞求，“射在里面……”
“啧，”刃捞起丹恒的双腿放在肩上，下身更加猛烈地冲击着收紧的肉穴，穴内吸得过紧，抽动力度与其相悖，捅破了包裹的薄套。
“唔呃！”丹恒终于醒了过来，第一反应是捂住嘴，防止更多声音流出。
“声音，不用藏也没关系的。”刃喘息着，一只手捉住丹恒的双手。
是噩梦吗——！
丹恒呻吟着，用力挣脱不开，刃向前压着，丹恒被捉住的双手扶在了刃的腹肌上，留下抓痕。
“比刚才更紧张了。你果然很有趣。”刃抚摸着丹恒更为柔软的小腹。
“你明明说过——”
“说过什么？”刃歪着脑袋，露出微笑。抽动的间隙，破损的胶套滑出小穴，但刃没有停止的意思。
丹恒愈发清醒，确信眼前的不是梦而是现实，信任破碎之后，他想起先前看到的那些，相片和字条，如同暗恋一样的情愫，他似乎能捕捉到一些，但年龄与身份的差距，丹恒不觉得他所看即为事实，他低声问着，又像是自问，“我不明白。我到底对于你而言是什么。”
面前的男人喜怒常，丹恒捉摸不透。此刻的性爱比以往都要轻柔，或许是不想将他从梦中唤醒，但看到丹恒苏醒之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用激烈的抽插令他失去反抗能力。
“我喜欢好学的学生，但是不喜欢随意提问的学生。”
温度抽离身体，丹恒松了口气，有一丝失落。他重新被安放在沙发上，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现在伸手拉住刃，没有勇气敲开穹家门的自己又算什么呢。
刃看出了丹恒的犹豫，从年长者的角度旁观他的犹豫，也不过是一个小小闹剧。刃拿出一枚新的避孕套戴上，重新拉起丹恒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