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器材室，一片静谧。
偶尔有灰尘在空中浮动。
就是在这样的隐蔽环境里，许汀被戚望压在地板上哭。
戚望的脸看不清晰，但他的手指却一寸寸的从她的肌肤划过，让许汀被触碰的每处都泛起了汗毛。
她忍不住揪住戚望硬挺的校服外套，喘起急促呼吸。
“戚同学，我想回教室。”
戚望闻言，掀开眼皮看向她。
许汀被他眼中的浓郁色调吓得慌神，又强调了一遍。
少年反而轻笑起来，声音在她的耳畔边回荡。
“许汀，不是你向我求救的吗？”
话音刚落，戚望就不再浅尝辄止的抚弄她，而是探到了她裙摆下的棉质内裤。
修长的食指带着写字磨出的细茧，挑开她的遮盖，捏上那朵娇嫩柔软的花瓣。
“啊——！”
许汀的身体剧烈抖动，在他的碾压下分泌出奇异的、从未有过的热流。
她迷茫的仰头，看着跪坐在身前的戚望。
“不是、不是这样的……”
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她课前在女厕所经历了同伴的霸凌，好不容易爬出来，看见了年级第一的好学生戚望，用尽全身力气，才扯住他的裤腿，求救。
许汀没想到那个冷傲的好学生会停下来。
但她更没想到，好学生带她回的不是教室，不是办公室、医务室，而是空一人的器材室。
她的双腿被他教着分开，戚望像最温柔的老师，教着人如何把小腿盘上他的腰间。
只是他的动作却不太温柔。
“什么不是这样，许汀。”
许汀的泪落在戚望左手边，可怜又助。
戚望缓了缓右手指尖的力度，弯腰亲了上去。
苦涩的泪珠被他卷入口中，他的唇贴在许汀的眼角，磨了很久。
直到那块皮肉出现红晕。
他才慢慢说道：“许汀，疼吗。”
少女反应了半晌，忽然明白他问的是她被霸凌者横踢猛踹的小腿。
小腿现在搭在戚望的臂弯，那阵痛意消散，随之而来的是痒。
都是戚望惹出的痒。
许汀张了张嘴，想要回答，又被戚望的舌尖打断。
他舔着她的唇瓣，她便一动也不敢动。
“你要知道，索取是得付出点儿什么的。”
“所以，舌头是不是应该伸出来？”
沉默片刻，许汀学着他的样子，那样做了。
戚望含着湿热的舌尖，用力咬了一口。
她的所有呜咽，都被他吞入喉咙。
他断断续续亲了很多次，又咬了很多次，唇瓣渐渐下滑。
许汀脑袋混沌，想到被霸凌的苦楚，被欺辱的记忆，搂上了戚望的脖颈。
在这所贵族学校，没有能求助的任何人。
就连这位好学生，她也抱了被推开的打算，大着胆儿试探。
这些权贵子，从来不会因为单纯的心善，发散怜悯。
或许戚望说的没。
她向他索取了庇护，他得收回什么。
上课铃打起。
皮带同时被扔在地板上。
激得许汀不住颤抖。
这节是英语课，可她没去上课，反而被戚望教着另一种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