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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维莱特逃跑了。
不如说在他清醒的一瞬间,一周的记忆涌上心头,看到面前在这一周已经被多次草/到昏迷又被再次草/醒,整个人已经在不断的索/要下变得破/破/烂/烂,在他指尖的触碰下不自觉的发着颤,甚至只是在被触碰的情况下就达到高/潮的莱欧斯利的那一瞬间,他的灵魂就已经逃跑了。
但他的肉体还留在这个世界上替他的灵魂收拾烂摊子。
从他的肉体残余的记忆力来看,他似乎是浑浑噩噩的从在昏迷中也呻/吟着不要的莱欧斯利的身体里面退了出去。这段有必要再回忆一遍吗?他的灵魂浑浑噩噩的问?他的肉体说,抱歉,但是我硬了。于是他的灵魂拳头也硬了,他的灵魂狠狠的把肉体揍了一遍,把肉体中残余的记忆全部打飞。
肉体说,好吧,反正我把他带回梅洛彼得堡休息了。
灵魂又问,你帮他处理好了吗?
肉体说,我已经用水元素全部都治疗一遍了,还帮他再请了一周假。
灵魂说,很好,那你现在在哪?
肉体说,我也跑了。
于是这就是那维莱特的肉体和灵魂此时在不知名的深海海底再次相聚的原因。
至于他俩要在这里呆多久,好问题,他们说大概要一百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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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欧斯利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但是该死,这个梦的上下位置是不是反了,你不是我的梦吗?
然后他醒了,非常清爽地醒在了梅洛彼得堡自己睡觉的床上,床单带着点粗糙感的触感仿佛在告诉他,哎呀,你做了个梦罢了。
他一边摩挲着手中的床单,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忍不住捏紧了手,面色也开始变得逐渐扭曲。
“草你的…..那维莱特…..”他坐在床上扭曲了许久,各种乱七八糟的情绪在成为公爵后,越发不显形于众的他的脸上不停的变化。
希格雯敲了敲门,从外面进来,“公爵,我带了恢复精力的药水。”
莱欧斯利抬头看向她,“我是怎么回来的?那维莱特呢?”
希格雯把精力药水放在床边的柜子上,“三天前,那维莱特大人抱着公爵回来的,我就问问他和公爵是不是去做什么秘密任务了,需不需要治疗,但是那维莱特大人一副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把公爵抱上床之后就马上离开了,我叫他他也没有回应。看公爵的样子,应该是比较艰辛的任务?希望那维莱特大人能好好休息。”
莱欧斯利更是心情糟糕,我睡了三天?还被抱了一路?我典狱长的尊严…..算了,这东西本来也没什么意义。还有那维莱特精神不是很好?哈!我猜他醒了之后一定崩溃了吧!他想象到那维莱特破防的样子,有一点忍不住想笑,可惜他马上又意识到原因是自己的惨样,忍不住再次黑了脸。
他尝试着下床,只可惜接近一周半没有受到重力作用的双腿在一瞬间有点失去控制,当然还有别的乱七八糟的原因,只是他现在不想了解。他扶住了床边,另一只手接过了希格雯给的药剂,狠狠的咬开盖子喝下,在喝完之后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
“草你的…..那维莱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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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丹已经连续下了一周的雨。
旅行者和派蒙也是第一次碰上这个场面,不过问了旁边的枫丹人,就连他们也没有碰上过连续一周的雨。
距离她们帮助那维莱特去沫芒宫帮助芙宁娜已经过去了两周。上周刚下雨的时候,她们去沫芒宫寻找应该请完一周假回来的那维莱特,却发现他并不在。她们问了问旁边的塞德娜,美露莘摇了摇头,说那维莱特大人并没有回来,不过希格雯和刚刚去梅洛彼得堡吃点心的美露莘们说,那维莱特大人和公爵大人去做了一周的秘密任务,两个人回来都很累的样子,公爵大人都是被那维莱特大人抱回来的,可能那维莱特大人要多休息一会。
“诶?他们俩去做秘密任务?不会是?”派蒙吃惊的看向旅行者,旅行者沉重的点点头,没,看来原始胎海之水确实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让那维莱特和莱欧斯利这么辛苦。
“那我们过几天再来找他们吧!”旅行者和派蒙向塞德娜告别,准备去看蒸汽鸟报上新连载的侦探。
一周后,也就是现在,旅行者和派蒙又来到了沫芒宫,想看看那维莱特的情况,不过她们没有见到那维莱特,而是在门口看见了黑着一张脸的莱欧斯利。
“莱….莱欧斯利!”派蒙有点被吓到了,但还是躲在旅行者的后面向他打了个招呼。
“啊?”莱欧斯利非常不耐烦的转头,他的眼神里仿佛带着杀气。这让派蒙更加被吓到了,她快速的把自己在旅行者的身后藏好。
“啧,是你们啊?”莱欧斯利啧了一声,他把杀气收了回来,“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派蒙悄悄地从旅行者的身后露出一个小头,“我们两周前来梅洛彼得堡找你们,但是发现你们不在,只有办公桌上的请假条,然后上周,我们听说你们做秘密任务回来了,想过来看看,但听说你们都很辛苦的样子,于是现在再来问问情况。”
莱欧斯利听了一半就悄悄的又黑了脸,他右手的拳头紧了又紧,但是最后还是回应了,“啊对,是秘密任务没。”
“哼哼,我就知道!”派蒙骄傲的叉腰,又从旅行者的身后飞了出来,她小小声的询问,“是不是跟原始胎海之水有关?看你们又休息了一个星期,感觉应该很辛苦吧?那维莱特呢?”旅行者也非常关切的看向他。
莱欧斯利在悄悄的深呼吸。他用尽全力把额头上的井字压下,然后说,“没,是跟原始胎海之水有关(那可太有关了),是挺辛苦的(我都快死了),那维莱特应该还在休息吧(我管他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