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军生觉得她在胡言乱语,不说话,闷头走。
磨了几下余文体力不支,亲昵地靠在余军生结实的肩膀上喘气,舔他因为忍下情欲而梗直的脖颈,咸腻汗味在嘴里晕开,鼻息湿热,全扑进了她爸的胸口,她悄声说道,仿佛是两人私语,“爸,菩萨啊,祂只管夫妻,可不管父女乱伦。”
余军生脚步猛的一停,刚想说话耳垂便忽然一热一湿,耳朵里全是闷热湿黏的气流声,声音发软,好似岩浆涌动般热切,没等几秒钟,一切都轰然失控了,“操你女的逼爽不爽爸?说出来让菩萨听一听。”
这话一出,余军生只觉浑身一战,勾起颈肩一阵战栗,好似有电流从他耳朵直直地窜进胸口,酸酸涩热的,又胀着疼。
余军生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嘴唇翕动片刻,嗫嚅道:“你胡说什么——”
余文吃进他的耳朵,哼笑一声,脸上露出狡猾的表情,挑着长长的睫毛眨眼,舔弄他羞红发热的耳珠,赤身的腿夹得更紧了,说话轻如气声,道:“我胡说什么了,爸你的吊都硬成这样了,还害羞什么。”
肉逼呲溜溜地滑过硬热的鸡巴,笑轻快而娇嫩,细腰摇曳,拓开的花穴或浅或深地亲吻着溢水的粗吊,余文注视着余军生,说:“快操我,就在这儿,让菩萨看看我爸会把我操得有多爽。”
客厅钟声滴答滴答作响,风习习吹动,神像旁烛火轻晃,扑簌簌跃动着火苗。
余军生回望她,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而粗重,抵在嫩花穴口的鸡巴硬得猛然一跳,淫水四溅,酥麻打到花核弥漫开来,余文呻吟出声,肥逼被打得颤了两颤,竟被勾出了骚意,饥渴地痉挛着穴肉,她想操逼的念头铺天盖地的来,脚却软得夹不住腰了,像邀请又像乞求。
“爸,就在这儿操我嗯,好不好?”
余文忍不住蜷缩着白嫩的脚趾,浮出热汗的腿夹不住,人徐徐下滑,快感与空虚一齐上涌,她浑身居然慢慢变得力,只能逞一逞口舌。少女便吻上男人紧闭的唇,喘息着衔了男人的下唇舔咬,柔声催促道:“嗯?快操我。”
少女与男人冷硬得撬不开的嘴唇厮磨,欲火难耐,男人一动她便说,“你走了我以后可不理你了。”
没有任何说服力,男人还是不停,走着,粗吊也静静的。
余文急得眼尾都红了,生理性溢出泪水来,贴合了余军生的嘴唇胡乱探入,勾啄着那两瓣薄唇,热泪顺着鼻尖落在两人缠绵的唇上,咸涩的,淫欲上来了燥得少女浑身犹如火烧火燎。她颤抖着啃咬那瓣唇,虚软的手往下摸去,握住了炙热如火的肉棒,对准了自己黏糊的肉逼,急躁道:“快操我。”
男人这才停了脚步,沉沉地垂目端详着他女儿淫态尽显的模样。余文在流着泪乞求他,“爸呜唔,操我,快操我好不好?”看着余军生的心宛如被电流刺过般战栗起来。
随着余文的一遍遍乞求,余军生手臂蓦然一绷,青筋暴起,粗砾的大掌一把锁住那颤抖的白臀,躬身紧紧压抱着女儿就是使劲一耸,双臂犹如囚牢将战栗痉挛的人紧紧禁锢在怀抱里,像抱紧了顽皮的孩童,又像囚住了逃跑的猎物。钳制着人霎时便横冲直撞起来,动作粗暴而野蛮,宛如野马驰骋。
余军生鼻息粗重急促,鼠蹊像埋了一团热火般烧得慌,小腹抽抽直痛,但是又爽得天灵盖发麻。
那粗吊疾驰而来,直直舂进她短窄的肥逼里几近扯得变形,余文浑身都绷直了,两眼翻白,咽不下的涎水顺着下巴流了满颈。她赤白的大腿乍乍痉挛着,胃好似都挛缩了一瞬,那根肉棒猛冲而至,好像把她五脏肺腑都贯穿了。酸麻不堪的肉逼使劲咬住侵入者,孜孜不倦地吐着露浸润着。
余文泪流了满面,满脸艳红,眼神微醺,软着手堪堪抱住了人,整个人好似骑在了奔腾野马的脊背上,奔驰飞颤。肉逼里宛如进出着一团烧火棍,捣得她的肥逼又酸又涩,汩汩涌出骚水来,磨擦得生嫩的肉豆都翘着露出了肉骚豆头,她的腿混乱地抽搐着,承受不住般倒在了余军生不断颠簸的肩膀淫叫,“嗯额,等,等等,爸,里面好酸,呜呜不,太深了。”
少女整个人被她爸禁锢得牢牢的,像是长在男人身上的菟丝花般。她爸穿得整齐,裤子都没脱,只露拉开了裤链露出个紫红狰狞的粗吊肏进挂在自己身上那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的嫩逼里。阳具抽出来时,表面淋了一层淫水,看起来冒着热气,像是根粗长的肉虫。余军生抱着人,一顶耸那粗大可怖的肉棒就碾着糜烂泄水的肥逼送进了深屄里,来回几十下,厚重的囊袋啪啪啪作响,直把余文白嫩的屁股打出红印。
余文又爽又疼,身体被向上顶的一耸一耸的,小腹抽搐地涩疼着,下面那口肉逼却爽得直敞吐肉,她爸粗硬的耻毛不断刺挠那嫩逼口,刺得一片发红发痒。穴内红艳艳的逼肉随着鸡巴抽插的动作难耐地吸着茎身跑到肉逼外面,再重重地翻进去,被操得咕啾咕啾作响,身体就像是水做般不停地吐水,热烘烘的。余文的手臂使尽吃奶的力气勾紧她爸的脖子,抖着声音说:“爸,我没,没,力气了。”
余军生看了她一眼,少女已然有些疲倦,只是被情欲吊得精神亢奋。他女儿被勾得满脸通红,见她这样没支撑浑身乏累也心疼,就说:“回房间。”
余文就烦他那么死心眼,说什么都不回去,“不要,爸,你听我的,嗯嗯,啊啊爸你慢点,好涨。”底下那把肉刃休止地操弄滑腻腻的阴道了,一点阻力没有,余文整个人都像被操开了一样,蜷着肚子呻吟。
余军生被阻止,却真听进了他女儿的话,不说话,但也不动,粗喘着挺身啪啪地去肏胯下那口逼。余文腿都直直地软下来,挂在男人腿上,要不是余军生抱着,操着,人怕是都要溜到地上了。
他爸动作猛,把余文操得爽得肉逼挛缩了几瞬。耳畔传来男人突然变重的呼吸声,她愣了愣,忍不住笑了,力地勾着余军生高热的后颈,软绵绵的,说:“我,真的没,力气了,抱,我去那桌子上,爸。”
余军生缓了缓,鸡巴硬邦邦地埋在柔嫩软烂的体内跳动,他看了娇媚力的女儿片刻,才打算说话,不过不是同意女儿的要求,是他自己的要求。
他拔出了滚烫硬挺的鸡巴,穴里含着的淫水因为没有堵塞的东西,流出来,一股一股透明水液沿着余文的腿根往下滑,地上登时淌了一滩骚水。
余军生粗喘着弯腰一把抓住余文的腿弯将人折起来抱在怀里,薄薄的后背抵着厚实有力的胸膛,勃然跳动的心脏隔着皮肉咚咚直跳,屁股翘着,肉刃就从更极致深入的角度挤来肥厚烂乎的阴唇,随之舂进肉逼深处,旋即,那整根狰狞的东西就毫保留地全捅了进去。
他甫一进去,深处炙热的肉壁受惊似的密密麻麻嘬舔着底头那根东西,操了几年,肉逼仍旧娇嫩非常,水颤颤热乎乎的,整根鸡巴埋在里面,男人全身心就宛若泡在蜜罐里般舒爽,余军生爽得禁不住仰头吸了一口气,堪堪忍下了射精的冲动,小腹闷着热,伏在底下的青筋突突跳了几下,平静下来了他这才低头去看自己女儿的反应,人又被捅得僵住了。
他顿了顿,喘息未定,这才说出了口:“换个姿势。”
说完又觉得奇怪,冷硬的补充了一句,“不进房间就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