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应彪这辈子没这么高兴过。
他抱着东西进校门,脚下都在打飘。这种天赐的缘分居然都能让他撞上,崇应彪回味着,后知后觉地生出一丝羞耻感。上次和姬考见面,他们就说了两句话,还是趁他和姬发说完话才蹭到的机会,结果这次再见面,就上床了,还大做特做了。
他崇应彪也能有要什么就有什么的时候?
姬考这人也是,怎么,怎么就这么好说话呢?破罐子破摔,死缠烂打一下就答应和他做爱了?这么有求必应,不会是什么菩萨转世吧?
他一路上胡思乱想着,脑子追着姬考那车的尾气早飞远了,连碰上从球场回来的姬发和殷郊,他都非常好脾气地打招呼,“嚯,你俩这是从哪儿鬼,不是,从哪儿忙活完啊,瞧这一身的汗。”
姬发觉得自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但又没听清,嘴里嘟嘟囔囔,“我们几个人打球去了,你今天吃药了?说话这么正常。”
嗤笑一声,崇应彪懒得和他多说,转身就要上楼,走到一半又嘚嘚嘚地跑下来。他扒拉了两下纸箱,从里面找出两小袋单独包装的,好像是鸭脖,也没仔细看,直接一人丢了一个,“考哥让我分你们的,偷着乐去吧。”
说完也不管两人啥反应,他满心满眼觉得自己特听姬考的话,下次应该能用这事儿再蹭点好处,乐呵呵地抱着纸箱又上去了。殷郊是没啥反应,他拿着鸭脖在看保质期,估计是怕崇应彪拿过期零食搞他,一看,日期贼新鲜,“真奇怪,彪子变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