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这人竟,竟张嘴含住了她脏污的地儿。
呜呜呜,坏蛋,不是说只看看么,怎么就,就亲上了,还亲那里。
心中羞耻地想着,但那双玉手,却还是诚实地捧住腿间这颗脑袋,任这人吮吸她那羞耻所在,将此处吮得滋滋作响。
滋滋滋个不停,仿佛那儿有蜜似的,不肯停下来。
几下就吮得她受不住,纤细的腰肢在这人嘴下直扭个不停。
“啊,嗯,安南,不要…”
“嗯,啊,我不行,不行了…”
“啊哈,不嗯,松,松开,要,要泄了…”
“啊啊啊…”
不肖多久,昨儿才破身的小娘子,便高高挺起了腰身,反弓着身子,在一阵欢叫声中,直泄在她家坏相公如何都甩不开的嘴中,被这人嘬干了蜜汁。
如此还不松开,还含着她那直抽抽的穴儿不放,非要感受那处快乐的蠕动似的。
直到躁动淡去,可怜的穴儿才终于脱离某人的虎口。
只是还没躺上片刻,林诗逸那软得一塌糊涂的身子,又落入了姬安南怀中。
“坏蛋~”反抗不得,甚至还颇为享受的小娘子,也只能娇骂一声,便那么窝在坏蛋相公怀里,又被她吃尽各种豆腐。
不仅那嘴要在她尚且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更多痕迹,那一对丰挺的乳儿更是叫这人爱不释手,被那双贼手不知揉玩了多久,搓扁揉圆,揉成各种形状。
好不容易逃脱虎爪,又落入虎口。
原本干干爽爽的乳儿,被这人的涎水染得透亮,又增添不知多少爱痕。
一晚上,都不知被折腾了多久,筋疲力尽的林诗逸才在晕晕乎乎中睡去。
只是入睡前,可怜的人儿忍不住想到,早知如此,还不如让这人痛痛快快地入个一两回,好赶紧放她休息。
哪像现在,穴儿是保住了,其他部位,全都没保住。
这人实在是太坏了,明儿个不给她碰了,呜呜呜。
头天晚上是这么想的。
奈何,第二晚又会被自家坏蛋剥得光溜溜的,被她这样那样。
一连几日,虽然白日里被坏蛋相公伺候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甚至脚不沾地,日子比过去在府中还滋润。
可一到晚上,她就成了这坏蛋的盘中餐口中食,哪儿哪儿都没被放过。
尤其是那对可怜的乳儿,被又揉又吃了不知几多遍。
还有那穴儿,也不知被嘬走多少的蜜汁儿。
也亏得怀这家伙不害臊。
要是让她舔吃她那儿。
光是想想那粗大,林诗逸只觉得自己的嘴巴已经麻了。
她可臊不住,也挨不住那尺寸与持久度。
就这样也臊得荒。
终于,林诗逸下定了决心。
明晚,就明晚,绝对不让这色胚揉奶吃乳喝蜜汁了,哼!
要是这样下去,这人以后不得上天。
还有,这啥形容啊,亏她说得出来,真色!
对了,也不需要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甚至脚不沾地了,她已经有好些天没出过房门了,整日闷在屋里头。
身子恢复了,明儿怎么也得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