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遥失落地摩挲着手链上的铃铛,这次相处了五分钟两分三十六秒,再接再厉,紧接着目光遥遥望向远处扣篮的背影,嘴角不屑上扬,他今天可真努力啊,是因为唐宁之第一次来看他打比赛吧。
唐宁之小心谨慎地挤在人群里,还好自己够高,不然怕是要被挤到腾空。
唐宁之目测了下距离,并不打算继续在人多处逗留,她锁定了右上角空隙处,正准备走去,耳畔传来争论声。
“前面还好,从刚才开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梁桀的打法就越来越暴躁,他的心态如此不稳定,怎么能代表常平参赛呢?”
有男生不满地怼他:“切,王舜,你在嫉妒什么啊?当我们不记得你当初被梁桀打的屁滚尿流的样子了?哈哈哈哈!”
一人笑起来带动其他人,几人笑声顿时连成一片,化作了巴掌狠狠扇动在王舜的脸上。
叫王舜的男生急了,捏紧拳头就要冲上去,被身边人拦了下来。
唐宁之走远了,将喧嚣甩在身后。
看来她刚才离开了一会,梁桀有点生气了,球都不好好打。
待她在空隙处站立,细细打量了四周,虽然视野上比不上最初的位置,不过也算宽阔,能将赛场和大部分观众看的一清二楚。
比如刚才的意外,她方才清楚地看见,梁桀踮起脚尖,小腿肌肉绷紧跳跃起来,将篮球以一道完美的弧线越过前排的人群,精准击中了姚遥的脑袋。
始作俑者诚恳地把腰弯成90°对着姚遥的方向抱歉,不过他抬起头时脸上促狭的表情表明此人没有丝毫悔过之心。
梁桀视线在场内环绕着,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立在角落的唐宁之奈扶额,一时不知道从哪件事开始语起。
一阵骚乱过后,姚遥被几人扶起,送往医务室的方向。
今天有比赛,为了及时应对突发意外,校医务室并没有下班。
篮球场比赛继续,一次意外的插曲没有干扰到篮球场上热烈的氛围。
比赛已经进行到白热化阶段,梁桀的打法依旧急躁冒进,与队友的配合度很差,队友对此毫办法,在心里焦急怒骂:
昨天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打配合!打配合!今天就配合了十几分钟,又把我们忘到九霄云外!
很快,他便发现不对劲。
多年的集体训练,让他们对彼此动作的观察变得细微精准。
尽管梁桀表现不明显,但他的肢体反应很僵硬。
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刺激的反应。
林放中止了比赛,上前握住梁桀的手腕,疑惑道:“你没事吧?是不是大腿受伤了?”
梁桀甩开他的手,简短道:“没事,让杨子代我。我休息下就好了。”
说完,佯装不在意地向后走去坐在了休息处,拿起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猛灌,手肘以不易察觉的幅度微微颤抖,导致部分晶亮的液体顺着鼓动的喉结流进了裹满上半身的运动服内。
随着一声喇叭口令,比赛重新开始,观众见梁桀下了场,欢呼声不再那么激烈。
梁桀喝完水,平复呼吸后,打发休息处另一个队员去买一箱水,相对安静空旷的角落里只剩下他一人。
梁桀擦去额角的汗,呼吸随着后穴跳蛋的激烈程度而变得急促。
她在哪呢?
梁桀四处张望着,找寻那个让自己如此狼狈的身影。
似乎是看他太过淡定,跳蛋明显被她调大了一档,不愧是机器,三个跳蛋不带喘气地精准戳在他深处的敏感点上。
此刻,梁桀拼尽全力摆出轻松的姿势揉捏着小腿,宽大的运动服上衣遮住了下体的凸起。
梁桀表面上在揉腿松软肌肉,其实是在遮掩敏感点被触碰时产生的痉挛反应。
梁桀低着头,汗如雨下,观众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如同化作利剑,割去了他的衣物。
她喜欢这么玩吗?她好像乐于看他狼狈求助她的样子。
他咬紧牙关握住毛巾遮住通红的脸,这个举动简直欲盖弥彰,左手抓住的铁制栏杆仿佛要在他手下变形。
烘烤了一天的栏杆和他的手心,一时之间竟分不出哪个更加滚烫。
唐宁之手插着外套口袋站在阴影里,看似漫不经心地把视线落在远处的梁桀身上,实则眼底涌动着难以自持的喜悦和疯狂,来自猎物的心甘情愿的臣服让她愉悦地用脚尖轻点着地面。
她前面的女生担忧地碎碎念:“梁桀没事吧,他的脸好红,穿那么多,是不是中暑了?”
另一人点头:“好像是的,我还觉得他在颤抖。”
远处的梁桀并不知道众人的谈话,他胸膛剧烈起伏着。顶楼教室的性事后,他的乳肉已被啃得不成样子,红肿的乳粒更是敏感不已。比赛时,乳粒在剧烈的动作下一次次摩擦着粗糙的校服,刺痛的同时又带有一丝畅快。
后穴的跳蛋一点点往里深入,但他还是觉得不够,缺了很多。
他饥渴地抬头望去,终于发现了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她在向他招手。
“啊…嗯…”
跳蛋在他发现她时,被拉到了最大的一档,三个跳蛋争前恐后地捣鼓着他湿润的后穴,梁桀再忍受不住,收回视线并拢了双腿,左手深深抓紧了裤边,右手撑在腿上,虎口半掩住嘴唇,也掩盖不住自喉咙里泄出的第一声呻吟。
所幸只有他一人坐在这里。
外人看来,梁桀已经按摩好肌肉,闭上眼,仰头枕着后背静候上场了。
只有梁桀知道他正在高潮后的余韵中。
他表现得还不吧,下次她会给他什么奖励呢?
跳蛋停止了工作,他偏头睁开眼,眼前景象变得光怪陆离,没有唐宁之的身影。
她在他高潮后就离开了。
梁桀有点难受,唐宁之每次都是这样,事前温柔体贴,面面俱到,事中情又凶狠,事后更是翻脸不认人。
简直是个把人吃干抹净又不认账的渣女!
除了第一次事后,在酒店水汽朦胧的浴缸里,她会抱着他安抚。梁桀清楚地记得唐宁之温热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的感觉,那毕竟是他的第一次。
他细细感受着唐宁之姣好的身体曲线,脸红到了耳朵尖,唐宁之似乎是觉得她可爱,轻柔地在后颈和锁骨印下一个个吻。
梁桀以为这些温存只是一个开始,却没想到开始即是结束。
比赛结束,林放趴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大喘气,他以为梁桀也和他方才一样,运动太猛导致身体发抖,不过梁桀的身体素质可比他好太多了,于是他如往常般拍着他的肩膀问他休息的怎么样?身体没事吧?
梁桀肢体如同被封印般,僵硬地点了点头,今天经历的两场性事让他疲惫不堪,仿佛在400的操场上从早到晚马不停蹄地循环跨栏。
后穴和前面一片黏腻,如果不是今天衣服穿得严实,他真不知该如何若其事地离开学校。
休息够了,他精神饱满地站了起来,打完了最后一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