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那几乎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冥帝的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他真的有双清澈幽深的眼睛,那眼睛似能吸着人所有的情绪。
她从不曾与任何的男子这般的靠近过,那身躯的体温有些冰凉,那吐在她脸颊的气却出奇的温热。
那纤细优美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华曦挺括的鼻梁,柔媚的眉眼,苍白的脸颊,最后停留在像失了水的玫瑰花瓣一样苍白的嘴唇。那轻轻柔柔的抚摸带着些许的麻痒,引得华曦别扭的后退,但身子已抵住了墙壁,已退可退。
“你很美。”那声音有些许的暗哑,透着说不出的魅惑,“做我的女人可好!”那声音继续的惑着华曦的神志。
华曦沉在那一汪深潭般的眸中,已做不得任何的反应。
冥帝的身子越来越靠近着华曦,那冰凉且凉薄的唇附上那娇艳如花的唇。初始只是浅浅的相贴,但后来冥帝却似觉得滋味甚是美妙,伸出舌头一点点的轻轻描绘那绝美的唇形。
华曦终于在那眼神中抽出了神志,双手开始捶打那坚硬的胸膛。手的推拒力量对于冥帝来说完全那般的关痛痒。
那唇没有放过对另一张唇的掠夺,那舌已串进另一张嘴中想与那小巧的丁香共舞。
“呜”华曦发出不甘愿的呜咽声,牙齿咬上那侵略者,掠夺者。丝丝缕缕的血气在彼此的口腔内蔓延开。
冥帝的眼神似越发的邪狞,似乎不在意的继续那掠夺,直到华曦觉得胸腔所有的呼吸都已被带走,才似不情愿的放开。
从不曾有人如他般的适合鲜血的感觉,那血丝挂在他的唇边。却出奇的增加了他邪魅狂狷的气质,那修长优美的手指轻抹过那血痕,带着越发狂肆的笑。
“没被别人亲过。”
是抗争吗?是这般实力不对等的对抗?
“冥帝,不会这般的强人所难吧?”
华曦觉得自己像被一双隐形的手,所扼住了呼吸,全身的骨骼都已抽离出身体,又似须臾间那钳制就已松开她,她如散沙似的又跌回榻间。
这是她的劫数,她最难的坎,跨不过终将粉身碎骨。她似已明白冥帝不会那般轻易地放她离开,她挣脱不得,却又不能放弃挣扎。
“冥帝,”华曦觉得自己的喉咙似不再如刚才的干哑,似男子的口水与血液润泽了她的嗓子。
奇异的身子也不如刚才般的疼痛。
冷血情的冥帝,没退开她太远,只是宽袍在她眼前轻拂过,眼前的景色便开始变化,依然是一间房间,只是更大,更唐璜,依然是暗沉的黑色多些,只是会多了些许闪耀的金色与红艳的血色。
“我不喜欢忤逆我的人。”
华曦的身子更抖的厉害,冥帝静默了片刻,忽而抬起了手抚摸着华曦的脸颊。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华曦尾椎骨一点点窜了上来,危险已一步一步靠近了她。
身子已经被冥帝搂抱在怀里,碍于现在的姿势,她动弹不得。
一双冰冷的手抚上了她脖颈,华曦感觉到发自内心的寒冷,有些尖利的指甲划开了颈部皮肤,血液渐渐渗了出来。
华曦绷紧了身子,她知晓他没有下重手,事实上痛感也并不强烈。但单单只是这样,她就已惧怕的发抖。
她感觉到冥帝的嘴唇靠近她的脖颈,舔去了上头的血丝,他的眼眸幽暗而冰冷,不带丝毫情感。
华曦的下颌已经被捏住,有些暴虐的吻狠狠的咬在了她的唇上,血腥味很快在彼此唇舌间蔓延开来。
那双冰冷的手抚上了她的肌肤,冥帝稍稍用力,将华曦更拉近了自己。
棕色的瞳仁有些晦暗,似一把锋利的刀刃,令华曦再也法强装镇定。
“放了我吧!”
冥帝并没有等她说完,就将食指抵在了她唇上,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想看看你心爱的男人吗?”
他闲适的靠坐在软榻上,长臂一勾,就将她又抱在怀里。她的发丝有了些许的松散,被他那冰冷的手轻柔的拨到了耳后,却让华曦更加的不寒而栗。
他找到了华曦衣服的系带,缓慢的解开了:“如果你让我开心的话,我可能会告诉你。”
冥帝眉梢微微上扬,华曦已屏住了呼吸。
她只有轻薄的夏衫,再解开的话,身子必会暴露在冥帝的眼前。
那手那般的缓慢,但却是那般的坚决,一片起伏的雪白已隐隐约约的展露。
“……你不能这样对我!”
华曦想挣开那怀抱,却被冥帝用术束缚住双手。
冥帝停下动作,苍白的面颊上,诡魅的笑容愈发清晰。
他使了术法,面前的幽冥镜中显出沈衍的身影。
沈衍竟是在华府,此刻正在与刚刚把她扔下悬崖的刽子手衣衫不整的缠抱在一起,看起来两人都干柴烈火的紧。
“六妹妹,我好想你…好想你啊……”
“沈郎…我也是,快给我快给我,那贱人终于死了,只有我才配的上你,啊~快给我沈郎……”
“是啊,还好有你,不然我真娶了那灾星可怎么好,你是我的心,我的肝儿,我要干死你!”
华曦的泪水在哭笑不得的脸上滑落,耳中再也听不见任何镜中的恶毒之话,和那污言秽语。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连这世间她认为的仅有的善意都是假的,所有人都巴不得她赶紧死,到底为什么要让她生于世上!
“你视他为心上人,可他却一心想让你死呢。”
华曦看着镜中男女,此时已一丝不挂的激烈相撞着,那样的忘我,那样的酣畅淋漓,孟浪的话不绝入耳。
冥帝带起她的身子,将她更推近那幽冥镜,让她将那些画面看得更仔细清晰。
脆弱细白的脖颈肩膀已暴露出来,而他则以磨人的速度,继续解着她的衣服。
华曦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心口憋闷,呼吸不畅,口舌发干。
对应之下,她对冥帝的行为已毫反抗。
被轻薄的青色肚兜所包裹着的双乳丰腴诱人,中间那深深的沟壑上,布满了她渗出的薄汗,她大口的喘息着。
纤细的腰肢,平坦紧致的肚腹,只余一条肚兜的身子已然在冥帝的怀里。
“沈郎,再深一点,啊……啊啊啊……奴家是沈郎的小母狗,奴家要被沈郎的大鸡吧插死了……”
“六妹妹果然够味儿,不像那小贱人,只会送一些破烂玩意儿。”
“嗯啊啊……啊啊…莫要提那贱人,沈郎快…用力……”
镜中女子一边扭着腰迎合的更快,兴奋的媚叫声甚至盖过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华曦清楚的看到那根东西在六姐姐那里进进出出,带出黏黏透明的丝丝缕缕,而她的六姐姐似是很痛苦,又似是很欢愉。
她竟看着镜中云雨画面愣出了神,完全没有察觉到她肚兜的系带已被拉拽开,只轻轻一拉,一对乳儿就从遮挡中弹跳着展露出来,毫保留的展现在冥帝的面前,以它最优美的姿态。
“痛苦吗?”
冥帝的唇落在华曦的脸上,将她流了满脸纵横的泪珠,含入口中,一点点吞掉。
“你想羞辱我,恭喜你做到了。”
华曦缓缓的开口,沙哑的嗓音中含着疲惫与哀戚。
冥帝却眯了眯眸子:“羞辱你?不,我是在帮你,帮你看清楚现实。”他唇边的笑容渐渐浓烈。
冥帝将她抵在幽冥镜上,抚上她纤白的双腿,雪白的乳儿。
“把腿分开。”
他的指尖在她脖颈处,脆弱的动脉上徘徊,低低的呢喃着携着威胁的意味,不容置疑的传递至她的耳廓。
她抿着唇,眉目早已不再沉静。而就是这样的她,却听话的张开了双腿,将那被薄薄布料掩盖的柔嫩之处展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