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普顿的一间度假屋里,郭尔华正盯着外面细腻的白沙滩,看着停车场的方向。他在等人。
郭尔华是港岛人,十岁随家里移民温哥华,是那种典型的,不学术的加西海岸富二代之一。仗着家境优越和不的外表,在私立高中时就因为换女友的速度声名远扬,或者说,臭名昭著。
到纽约读大学之后,他更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发现了东岸人的新玩法,开始钻研金钱与性的关系。
从舒芙入读金融系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这个白皙娇小玲珑有致的漂亮女孩。只是舒芙从不参与他们的社团活动,更别说参与他们兄弟会每月一次的迷幻派对。
能来这所学校读本科的没有穷人,但乖孩子和玩咖的区别,却是泾渭分明的。
有次他在大都会附近的一家餐厅门口抽烟,隔着玻璃见过舒芙和她学音乐的男朋友。
郭尔华一边抽烟一边打量着舒芙衬衫下的维度,虽然骨架很小,但是胸部圆圆的,很丰满,腰相对而言细的不可思议,臀线也很优越,他吐出烟圈,只觉得操不到这样的美女,真的很可惜。
对面的年轻男人英俊又高大,他们一看就过着那种体面,好看,趣又顺利的人生。
他们做爱的频率如何,他们在床榻间,也会像他们的相处那般聊吗?
他本来以为永远没有机会的,直到他订阅的财经公众号上看到鸣金地产破产的消息。
他只小小担心了自家生意一下,就龌龊地想到了,他也许终于可以趁人之危。
他赌鸣金的状况比媒体报道的更加糟糕,于是思考再三,还是拨出了舒芙的电话号码,邀请她来长岛度假。他买好了从燕北到纽约的头等舱,预定了一辆加长林肯从纽瓦克机场接她到汉普顿的度假屋里。
他没有要求助理和司机给他通报,除了第一通邀约的电话和发送了航班信息,司机联系方式之外也没有过多的催促舒芙。
他卑鄙,但没那么卑鄙。他从前不会强迫女人,现在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