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摇了摇头:“没有,那夫郎听说昨日已经卖了,思索了片刻,就没有卖了。”
白木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萧大哥,你们说的是谁呀?”
萧烈道:“大壮夫郎。昨日我们收鸡时是大壮卖的,他夫郎应该是不知道。”
白木闻言偷笑了几声,“就大壮那个夫管严,他敢避着他夫郎卖鸡?”
就大壮那个怂样,还敢私自卖鸡。没准又被大壮夫郎暴揍了一顿。
“夫管严?”
季淮几人不知道“夫管严”啥意思。
白木给他们科普:“夫管严,意思就是夫郎说啥就是啥,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撵狗,他不敢追鸡。”
白木这么一解释,大家都明白了。然后齐齐的看向萧烈。
萧烈咳了一声,然后假装严肃道:“看什么呢?赶紧干活。”
他可不是夫管严,至少晚上睡觉的时候不是。
季淮偷偷笑了许久,嘴巴咧得老高,结果就收到了来自萧烈的死亡凝视。
萧烈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夫管严,晚上更加的卖力了。
院子里树上的风一面表情的瞅着眼前的树枝,他都听得麻木了。每天晚上都被迫听床脚,今晚尤其激烈。
再这样下去,他快挂掉了。
旺财正在树下吭哧吭哧的刨坑,准备把他的大骨棒藏起来。
风一瞧了瞧树下挖坑的傻狗,闭着眼睛安神。
夜深人静,一人一狗逐渐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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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后,白木就感觉腰酸背疼腿抽筋。
大山夫郎瞧见白木这样,瞬间就明白了,年轻就是好。大山夫郎出去了,嘱咐白木好好休息。
白木尴尬了一瞬,上茅房时把萧烈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正在去往镇上的萧烈打了个喷嚏。他猜一定是白木在骂他了。
中午,旺财饿了,就去大树底下伸出爪子开始刨地了。
正在吃饭时,白木听到了院子里一阵刨地的声音。“谁在刨地?”
萧烈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出去看看。”
只见大树下,旺财正撅着臀奋力的刨地。
萧烈也没多想,只以为旺财又在挖坑埋它的排泄之物。
萧烈转身又回屋吃饭去了。
“没事,是旺财在大树底下刨地。”
白木哦了一声,突然站起身,声音拔的老高:“在大树底下刨?”
他的银票呀!!!
白木嗖的一下就跑了出去。果然那个傻狗刚刚刨的位置露出来小陶罐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