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信息素的原因，床上的人动弹了一下，原本就绯红的脸颊此时更像滚烫的开水。
“不更轩……”
“不更……轩……”
“不更轩你是个胆小鬼……唔……”乐正以麟眼中泛着泪光，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住千言万语。
厚重的斗篷发出一串金属饰品的响声，砸入地面，它被它的主人甩出去了老远，接着是衣服与肉体摩挲的声音。不更轩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房间内瞬时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
这是不更轩的信息素的味道，他讨厌却又闻得安心。
不更轩贪婪地向身下的人索取着吻，想要填补这段时间内心缺失的爱，皓齿撕咬着对方樱红色的嘴唇，柔软的舌尖在有限的口腔内宣示着主导权。
“唔……嗯唔……唔……”乐正以麟双手搂着不更轩的脖子，仰起头，加深了前戏的吻，他的胸前被男人的机械心脏冰到，只是哼了一声。
不更轩不是个处，他虽吻得毫技巧可言，但强烈的压制性反而衍生出更大的感官刺激，粗暴却又令人流连忘返。
当他的舌尖开始向乐正以麟脖颈下方开始进攻时，对方的嘴还久久不能闭合，任由口中交混的津液从嘴角流下，慢慢浸入枕上。
“啊……啊哈……啊……”乐正以麟在间隙中喘了两口气，身上各处却传来不同的刺激，这就是和经验老道的男人做爱的好处，他只管躺着享受着别人调教的成果。
看上去那么冷的男人却会做这种事，这些都是挽风教他的吗？
他的脑海法再承载过多的思考，血流全部都涌向下体。不更轩的坚硬的腹肌若有似地摩擦着他的私处，情欲在质疑中逐渐增加。
他睁开双眼，胸前已经被吮吸得红肿一片，在他身上的男人融入在今晚的夜色内，配着赤瞳，像变了身的狼人。胸前的金属被月光照得锃亮。
“嘶……”不更轩暴力地用双手扯开乐正以麟的双腿，粉嫩的穴口因紧张而略微收缩，他面表情地说：“这是你自找的，乐正以麟。”
接下来的过程更像是惩罚。
没有扩张，也没有怜悯乐正以麟是第一次。当不更轩粗壮的肉棒完全没入小穴内部，这夜里只听见肉体被撕裂的声音。
但乐正以麟只是问他：“你把我……当做他了吗？”
“没有。”不更轩立刻否认道，“我对他不会这么暴力。”他说话时心脏“咔咔”响了两声，眼睛是空洞的，也许他不应该这么做，乐正以麟又不欠挽风什么。如果一定要追究，倒是他欠了挽风很多。
他晃了晃脑袋，用掌心揉了揉太阳穴，尝试让心跳稳定下来。
乐正以麟他懂什么，他只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从小缺爱没有人陪伴，自己为什么因为这点而惩罚他？他从来不是一个会失控的人，但在乐正以麟面前，他失态了很多次。
“对……”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为何要这样对你。
不更轩刚想要道歉。
“那就好……”
“那就好……你没有把我当做他，你也不会这么粗暴的对待他，那就好。”
乐正以麟看向窗外的星空，星光闪烁，他想起8号说的，只要在tp－tr见过一次星空，那么以后论在何地都会想要再次仰望星空。
他渐渐明白8号所说的话了。
“不更轩，谢谢你。”乐正以麟目光柔和地看着不更轩，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般，纯粹，不带有一点杂质的单纯。
“谢我什么？”不更轩不明白，自己这么对他，为什么还要说谢谢。这小少爷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好人吗？
“谢谢你今夜帮了我一个忙。”
“什么？”
“你没发觉血腥味淡了很多吗？”
不更轩并没有停止释放信息素，但房间内的血腥味的浓度确实没有增加。就算是开着窗户，这也很蹊跷。
乐正以麟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就是这么一瞬，不更轩觉得此刻对方就是挽风。
“谢谢你让我知道，我并不是法释放信息素。我的信息素是水，色味的水。”
冲刷血腥与罪孽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