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城,陆林两家是世交,又一直都是商业合作伙伴。语初和陆砚辞从小就认识,陆砚辞比她大上三岁。
每次家庭聚会或是参加宴会,语初就喜欢跟在陆砚辞身后,一口一个“砚辞哥哥”的叫着,跟着他一起玩就是最开心的。
慢慢长大了,她才知道,那开心不是因为玩的开心,而是因为和她一起玩的那个人是陆砚辞。少女时期的喜欢,懵懵懂懂,却又比真切与执着。一旦察觉,也只是藏于心口,不敢直说。
所以当她留学回国,听家里人提起两家联姻的事情,她依旧毅然决然的想要嫁给他。
每每回想起结婚前,自己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一定会让陆砚辞爱上自己。那模样那口气,自不量力说的也许就是她这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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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辞一路驱车到了市区,来到常聚的会所。
“哟!小陆总,你可总算来了!”顾唯凡牌瘾上来了,早已经等候多时,迫不及待的搓着手。
“辞哥来了!”
“辞哥!”
包厢中早已经有很多人,都是平常一起玩的几个。
陆砚辞随意的往牌桌边上一坐,就有几人围过来开始打起牌来。
途中有小美女上来给他倒酒,他微一抬手一挡住杯口,沉声开口,“开车来的。”
小美女贴的愈发近,讲话娇滴滴的,“辞哥,喝一杯嘛!会所里有的是房间~。”眼波流转,看向陆砚辞,传送着不可言喻的信息。
“不喝。”语气相比较之前的冷淡,已经有了些许不耐烦。
顾唯凡赶紧开口道,“小陆总都说了不喝了,这么没眼力见儿呢!来来来!小妹妹,来我这给哥倒,哥哥喝!”
奈,那小美女只好兴致缺缺的拿着酒杯去了顾唯凡边上。
几圈玩下来,转眼已经是凌晨一点了,顾唯凡实在受不了自己母亲每隔十五分钟一个电话。牌一摊,“不玩了不玩了,再玩下去我妈非得提刀来这里。”
一边的陈敬洲也颇为奈的说道:“那散了吧,我老婆也已经打了十几个电话了。快过年了,我不想回去和她吵架。”
顾唯凡站起身,拿起外套披上,吸了口烟,拍了拍陆砚辞的肩膀,“要不怎么说还是我们小陆总命好呢!娶了个天仙似的老婆,天南海北的随他去哪儿都不带问一句的。”
陈敬洲满眼都是羡慕,搭着顾唯凡的肩,“是啊,公司里天塌下来又是有老陆董和陆大哥顶着。他只管开开股东大会,拿拿分红。今天想玩游戏了,投资个俱乐部!明儿个想玩机车了,投资个车厂玩玩改装!哪像我们,为了一单生意,一个合同,喝酒喝到深更半夜,回到家里老婆还不体谅的!”
陆砚辞斜了斜嘴角靠在椅背上,眼中晦暗不明,手指弹了弹烟灰,懒懒出声,“很好,以后就这样宣传我。”
“哎!说多了都是泪,兄弟们,走了啊!”顾唯凡抬手一招呼,出了包厢。
牌桌上的人都散了,其余的人依旧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