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目前并不期待孩子,陆子竞仍然为她的这句话感到心颤。
如石子落入湖面,荡漾开一圈圈涟漪。
但他尚有理智,现在还不是时候。
“再等等,”陆子竞吻在她额头,低声说,“以后给你。”
话出口后,林涵就有丝后悔,记起林母耳提面命说的事,也觉得自己任性了。
听到这话,她羞恼得要爆炸:“我,说说而已,你也不是,一定行。”
陆子竞气笑了,手指微施力道。
仿佛整个心脏被人攥住,灵魂都要出窍,林涵失控地低吟,紧紧抱住他坚实的小臂。
飚着泪花,满脸潮红:“我给你戴,给你戴。”
手腕不稳,呼吸也在轻颤,数次常识都不成功。
耳旁的呼吸声越发粗重。
她低着头,全身皮肤泛红,感受着在身上各处摩挲的指尖,委屈巴巴地抱怨:“我不会,太......”
知道她要说什么,炽热的胸膛撞上她,热吻迎面袭去。
陆子竞握着细嫩的手腕,把人亲得近乎失神,她一定是故意的,每一爪子都照着痒处挠。
双手落在她臀部,俯身在她唇边沙哑地呢喃了一句涵涵。
之后的记忆断断续续,她好像在赤足奔跑,又好像踩着冲浪板被巨浪掀翻,迷茫地睁着眼,一次次庆幸死里逃生。
昏过去一会儿,醒来以为终于结束,想换个姿势平躺。
刚要动,察觉到异样,身子一僵,吓得瞬间变成木头人,怎么还......
身后传来闷哼:“休息好了?”结实的手臂伸过来,她被提着打了个转,浑身软绵绵地靠到他胸前。
“怎么还是这么虚弱。”
声音低低沉沉,带着颗粒感,让人耳朵发软。
她只是朵小花,动动手指也会完蛋,更何况是反复黏压。
手掌懒散地搭在纤腰两侧,掌心干燥火热。
轻咬着唇瓣,她力地趴在他胸口,呼吸时急时缓,睫毛沾着细密的水珠,分不清是汗还是眼泪。
他依然慢条斯理。
手掌推拒两下,见没反应,握成拳头,捶他。
抬眸,对上双幽深黑沉的眼睛,内里暗潮翻涌,似岩浆喷薄,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本能把手环到胸前挡住。
四目相对,她红着脸,放下手,飞快趴回他胸口。
忍了忍,手指戳他腰侧肌肉,示意不要钝刀子磨肉,是杀是剐痛快点。
他抓住作乱的手,挪了挪身体,半靠到床头,低笑:“想好叫我什么了吗?”
浑身发烫,脸颊升温却照样明显。
两人已经订婚,又不是在人前,小心翼翼地瞥他一眼,知道今天非说不可,红着脸呐呐唤:“老公。”
叫出口,好像也没那么害羞了。
手指摸着壁垒分明的腹肌,她知道他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不解气又戳了戳。
“喜欢吗?”
喜欢也不告诉你,她侧脸贴在上面,咬了一口。
耳边传来低哼,大掌顺着她的脊背慢慢下滑,某人不怀好意地笑:“再叫一声就满足你。”
控制不住地轻哼了几秒,
林涵抓住他停顿的间隙,自暴自弃地开口:“老公!”
力道变得凶猛,手腕被攥紧,她浑身一激灵:“嗯——”
一片混乱中,只听到耳边连绵不绝地低语:“涵涵......老婆......”
艰难地直起身,脖子力后仰、下垂,恍惚中看到他另一只手,娴熟的拨弄模样。
她记起,有回跟林母一起去菜场,看到有人卖荷花。
心血来潮,蹲下身,想挑几朵。
水桶里绽放的两朵,老板不卖,说要做展示,他拿起一支花苞,把连着花茎的绿色花芽拨掉,不知用什么手法,没几秒,花就开了。
思绪骤然空白,脑中像绽开数烟花。
迷离地看向他,她蠕动唇瓣,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