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触觉从手臂漫延到脊背。
林涵一僵,下意识攀着他的肩膀,半个身体都靠过去,后面的温度如影随形,没有消失。
林涵的出生和长大都在农村,父母言传身教偏传统。
在家看电视,剧里一晃而过的亲密镜头,有时都让她尴尬,身体发育后,同学之间相处,她也会有意识避开异性的肢体接触。
林涵承认自己是个保守的女孩,像网上说的,半个古人。
古人对陆子竞却不讲究“发乎情止乎礼”。
他们正式交往三个多月。
浅尝辄止的亲,或者唇舌交缠的吻,是家常便饭,只要碰面,林涵总会得到一个两个。
期间也曾有几次过火的行为。
她刚开始不清不楚,事后多次回想,逐渐懂了他的意思。
奇怪的是,除了害羞,她没有丝毫想拒绝的念头。
林涵在这方面的理论实践,都来自陆子竞。对象是他,就算心里没底,她也未有真正恐慌。
T恤里面只有一件衣服,款式很普通,扣子也没有多繁琐。
被解开的时候,前半部分松松滑下来,林涵脸红得冒烟,更不愿睁眼。
不睁,触觉就愈发明显。
陆子竞每个动作都像开了0.5倍的慢速度,他在给林涵反应时间,只要她有半丝后退,他也许会停下。
热度从腋下转移到正面,他的手指在那处轻拢慢捻。
林涵腰腹以下俱是紧绷,她发出的声音都被陆子竞堵住,只能像条濒死的鱼,力地蹬了几下腿。
陆子竞暂停所有动作,垂眸看她。
她睁开雾蒙蒙的眼睛。
对视两秒,颤抖着睫毛重新闭上,五只脚趾纠结,腿却不动了。
陆子竞漆黑的眼瞳旁,是连片的血红,他低头,安抚地在她红肿的唇上亲了亲,沿着白皙的脖子一路往下,手上动作又继续。
“害怕、不舒服,跟我说。”
他的嗓音哑得像坏掉的老式风箱。
林涵浑身皮肤都红透了,像被火在灼烧,烫得渴望让路上的洒水车淋一身。
她咬着牙,粗喘,不确定自己点没点头。
陆子竞当她同意了。拨弄了会儿,他隔着衣服,将那处卷入口中。
疯跟不疯,就是一瞬间的事。
林涵睁大眼,后仰着脖颈失声尖叫,脚也控制不住地连连踢床。
它被放过,陆子竞用手背轻轻擦拭她的眼角和嘴角,汗珠顺着他的鼻尖滑落:“隔壁有人,忍一忍。”
林涵委屈得要哭,有些事不是忍一忍就忍得住,她没有那么厉害。
陆子竞也只比她多了些理论教学,问她:“不舒服吗?”
瘪瘪嘴,林涵不知道怎么说。
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就是奇怪,非常奇怪,这种感觉她形容不出来。
林涵摇摇头。
陆子竞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到这一步,不止是念头驷马难追,身体也蓄势待发。
他心里清楚,今天的情况,两人做不到最后。
但就像戒瘾,总想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再试试?”
林涵觉得他话真多,废话连篇,他也没有羞耻心,谁要他分步讲解。
把手捂到嘴上,她撇开眼。
陆子竞敢多问一句,她就......
林涵猛得咬住手掌,还是奇怪,跟刚才一模一样,她半点都没有适应,奇怪的感觉兜头兜脑砸下来,有一刹那,她几乎窒息。
她腿胡乱地蹬,另一只手拍他的肩膀,眼泪洇湿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