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就照着做啦！”林涵笑得眼睛快成一条缝，她小幅度摇晃上半身，“可以开始学游泳了吗？”
陆子竞：“我现在放你下来，你试着用脚踩到水底，不用害怕，它很浅。”
“涵涵，你看我，”贝汐靠在岸边站直身体，水只到她的胸口。
林涵不好意思地下来，站在水池里。
林涵是新手，陆子竞先牵着她在浅水区走了几趟，适应水温、阻力等。
她适应了几回，忍不住两手攀在学长腰上，腾空双腿感受浮力。
陆子竞于是教她，控制平衡的方法。
他让林涵四肢蜷缩，把自己抱成球状，待冷静后，慢慢伸展开，自然地漂浮。
陆子竞说：“失去平衡，就做这个动作。”
林涵最初有点紧张，手忙脚乱呛了几口水。
适应后，她逐渐放松，神情变得享受，随着水的波纹，一晃一晃浸在池中。
温柔如水。
也不知道造词的人，亲身体验过没有？这个形容太贴切！
林涵脑海中出现小时候安逸的画面，她妈妈把她搂在怀里，慢悠悠摇着蒲扇、时不时轻拍她的背。
这种安心惬意的感觉，该不会是胎儿在羊水里的记忆吧。
她又学了会儿憋气和换气，发现越放松，做起来就越顺利。
林涵玩得很开心，陆子竞把人托举到岸边坐下，他自己也跟着撑上去：“不能泡太久，去喝点水。”
林涵踢了两脚水花：“下周六也来吗？”
“嗯，学会后可以保持练习。”
林涵连连点头，她脑中过了遍学习安排，开心地说：“等托福考完，每周还可以加一次。”
“好，”经过刚才的教学，陆子竞知道她是真的很喜欢游泳，“出去时，我们到前台办张卡。”
林涵同意，她提醒学长：“我们AA哦。”
熟知陆子竞的想法，怕他不高兴，林涵说完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两下：“学长，我的谋划是以后要占你更大的便宜，积少成多，现在就不能享好处。”
大概有过几次经验，陆子竞仅有片刻的情绪，刚才也被她安抚了。
他挑挑眉不作回应，想看她还有什么办法。
亲吻、撒娇都不。
林涵退后一点，把头伸到陆子竞眼前：“如果你愿意给我占便宜，那刚才的提议就当你默认了。”
她观察着他的神情变化，必要一举拿下此次决议：“同意的话，你眨下眼，我亲你一次，好不好？”
人类对喜欢设定的最高值是多少？陆子竞觉得他的那份已经到顶，他没有别的、更多的喜欢给她。
再多，只有爱和余生。
两人对视，沉默片刻，他问：“说话算话？”
林涵想也没想：“当然！”
陆子竞嘴角扬起，淡定地开始掀合眼皮。
林涵下意识跟着数。
已经眨了十次眼，每次用时两秒，陆子竞还在继续。
她呆住，周扒皮也没他这样的！
林涵真诚劝他：“学长，竭泽而渔，岂不获得，而明年鱼。”
“嗯，”陆子竞笑笑，眨眼未停，低沉的嗓音传进林涵耳朵，“给你分期，先把这辈子的时间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