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绕过学长的腿，弯腰在沙发上摸来摸去，待把缝隙找了个遍，只剩下一个地方。
林涵叫他：“学长......”
她单腿跪在沙发上，膝盖抵着靠背，侧着头伸手在陆子竞身后翻找，片刻，林涵直起身，惊喜地说：“找到了！”
她靠到陆子竞身上，在手机相册里找到2月14日的文件夹，点开，把某张照片放大给他看：“喏，证据。”
照片里背景应该是酒店的床上，两片白里透粉的花瓣压平摊开，有人精心在上面写了两行字：你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吗？不知道的话请参考第一个字。
“那天埋在甜品里面的，”林涵面上闪过娇羞，“我......还喂你吃过好几勺。”
说完歪着头去看陆子竞的表情。
一瞬间，陆子竞又回到林涵拿着别人送的玫瑰，脸上限惊喜的那刻，那家餐厅除了花还附带替人表白，这么别出心裁的策划，怎么不上天呢？
“学长？”林涵见陆子竞神情不明，有些疑惑，“这该不是别人准备的，上了吧......”
说到后面她语气难免失落。
陆子竞想起顾元宇隔天打扫卫生时跟他邀赏，这个缺根筋的，活该让贝汐在小黑屋给他设常驻席位！
帮他做的安排，四舍五入也是他做的。
“上次时间紧，下回再准备。”陆子竞把她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将脸上的碎发往耳后捋了捋。
林涵脸上一红，眼睛下瞟，学长还要第二次表白吗，那她的礼物得抓紧了，来得及的话也准备两份。
陆子竞起身去厨房，将碗筷拿出来放进消毒柜。
卫生间传来小声惊呼，他设置完，合上柜门，转去找她。
镜子里的人红唇微张，头发乱糟糟地跟刚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一样，最夸张的是锁骨附近，那条蚊子包大小、连成串的红痕。
她上手摸了摸，皮肤还能感觉到学长唇舌滚烫的余温。
耳边仿佛传来学长火热的气息，她吞咽几下，脸颊又红了几度。
陆子竞靠在门边，见她不知在想什么，手按着颈边，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
“明天可以不带围巾。”他走过去，手指在她颈侧轻碰两下，早上留下的颜色这么浅，睡一晚就要消失了。
林涵僵了半秒，回过神，看着镜子里两人亲密的站位，心里甜丝丝的，眼波流转，神情特别勾人。
“涵涵，”陆子竞手指搭在她肩头，看向镜子里的人，“你知道亲你还代表什么吗？”
林涵正觉得她好像变漂亮了，站在学长身边一眼就能看出是他女朋友，听到这个问题，她想了想，去观察镜子里学长的眼睛。
陆子竞忽然把手探进衣摆，从腰侧移到她软绵绵的小腹上。
林涵不自觉颤抖了一下，手撑在洗漱台上，想回头看他，那只手却在她肚脐周围摩挲了两下，缓慢而清晰地向上，在某物边缘试探徘徊。
林涵双腿软了一下，浑身的皮肤都开始泛红，看着镜子里学长的手在衣服轮廓里起伏，她曲起手肘向后推了推他。
没有推动，她委屈地看镜里的人。
“涵涵，这才是我喜欢做的，”陆子竞不希望林涵点了火还知觉，“亲你是想对你做更多这样的事。”
林涵脖颈后仰靠在他怀里，双手在衣服外抱住他作乱的手掌。
她承受不住这种感觉，眼前都开始模糊。
“你喜欢我平时亲你，对吗？我也喜欢。”陆子竞沙哑地说，“但你要想好了再跟我说随便亲。”
林涵连连点头，打着颤不停喘气。
陆子竞不知道她听明白多少，这样的教学他自己也难耐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