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林涵醒来的时候，眼睛看着学长近在咫尺的脸，大脑一片茫然。
今天是2月15日吗，他们昨天看完电影，一晚上她做了这么多剧情丰富还清晰的梦？
不能让学长一会儿像梦里那样打她屁股。
她缓慢眨眼，不甚清醒地凑过去，贴在他嘴角。
她这么乖，学长没理由还打她。
人在做梦的时候，大多看不清梦中人的脸，有时也不清楚具体做了什么，只有感觉告诉自己发生过这样的情景。
陆子竞不会告诉林涵，他偶尔会在梦里看着另一个自己，肆忌惮地对她做某些事。
今天的触觉格外明显。
陆子竞回吻住林涵，舔着人的嘴角掀开眼皮查看她反应。
他看到自己的一只手探进她衣摆，沿着腰线缓缓移动，另一只手也如愿以偿握住了那团柔软，微微施了点力道五指收拢，她娇颤一下，轻哼出声。
他发出满足的低笑，腰上的手摊开下移，用力把人压向自己，难耐地磨蹭。
呼吸变得粗重，他在林涵脸上杂乱章地印下吻。
察觉到她力地把头后仰，他紧张伸出手托住她的脑袋，俯身到上方，撬开人的牙关，重重舔咬。
直到把人亲的喘不过气，他才暂时放开她的嘴，沿着下巴脖颈一路啄吻。
他在某处舔了两下，叼起不轻不重地吸了一口，林涵控制不住叫出动人的声音，她抬手抱住他的头，颤抖得停不下来。
陆子竞想看着她的眼睛，随便说两句。
他一瞬睁开，林涵脖颈连着脸满是潮红，双眼迷离，视线晃在他脸上却不知聚焦在哪里。
脑中飞快闪过什么。
他愣愣地往下看，睡前还穿在她身上的保暖衣，只剩领口和一个袖子还套在原处，自己的两只手正放在平时绝不会触碰的地方。
“涵涵......”
出口的声音嘶哑得像过了一遍磨砂纸。
陆子竞勉强侧头看了眼床边的环境，昨晚上没拉实的窗帘中间，有束光泄进来，细小的尘埃在光里浮动。
他低头再次看床上的人，吞咽了一下又一下。
这不是梦，这是林涵，他昨晚把人带回了小姨家。
额角的青筋凸起，他抿了抿嘴，不确定还能不能一把掀开自己。
他听到她颤抖的声音响起：“......我......还要补课......”
林涵把脖子转向一边，在亲上去时余光没有看到那个巨大的玫瑰花环，没两秒，她就清醒了。
屁股早就挨过打了，他们昨天还去了游乐场过生日，她终于知道那里有多好玩！
但她把沉睡的狮子招惹了。
学长从来没有那么急地亲过她，林涵觉得自己还不如继续迷糊。
她被禁锢在怀里，像条缺水的鱼，衣服被掀起的时候她还有意识，心想在乐园玩的时候还出汗了，不知道臭不臭。
接着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被刺激得差点弹起来，她自暴自弃地想，学长加油，让她继续晕过去吧。
上方的重量减轻，林涵控制着视线去找学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