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悔恨,等等……
阿念低着头看白夭夭,白夭夭没有发现,她看见白夭夭哭腔的脸上没有挂一丝泪珠,反倒有些狡黠。
她现在十分确定,阿念的眼神严肃地看着白夭夭。
“你是不是在逗我?你故意的?”
白夭夭抬头,??咋发现的啊?是她不够可怜吗?
阿念凑近她一看,在白夭夭眼下用食指抹了一下,她语地看着她,“都没有眼泪,哼,再不理你了。”
白夭夭立马道歉,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是自己妹妹,没事,不丢人。
“我了,真的,我真的知道了。”
阿念有些怀疑,她悄悄看了一眼白夭夭叹了口气,“好吧,原谅你了,谁让我大人有大量呢。”
谁让你是我姐姐呢,还能怎么办?宠着呗,试问有一个会装可怜,会给自己下毒还斗嘴的姐姐是种什么体验?
答:想哭,想疯!这姐姐,不要也罢!
白夭夭拍了拍阿念,“快,开始了。”
只见一条长长的绸缎从天而降,不……应该是说从四楼而降,白色的绸缎非常密实,压根看不到里面的人,只能隐约看到人影,它遮住表演的台子。
绸缎缓缓拉开,台上坐着一个个美艳的女子,她们挽着各不相同的发髻,发髻上戴着素雅或者华丽的发簪或步摇,手上抱着各自的乐器。
随着面容出现在众人眼中,她们巧笑倩兮,芊芊素手拨动琴弦,古筝和琵琶的声音传来,紧接着,笛子的声音应和着,这段旋律给人一种春天的气息。
只见突然之间,轻缓舒心的旋律突然变得急促磅礴起来,还带着鼓点声,一个蓝色绸缎从天而降。
绸缎的末端一个身穿蓝色长衫罗裙的女子戴着面纱从四楼的栏杆翻身,脚尖点在栏杆上,她拽着绸缎飞身下来,身躯在空中旋转了好几个圈。
美艳绝伦,眼睛是黑色的,颇有种美目盼兮的惊艳,额间点着一个蓝色的水滴花钿,眼神勾人,简直了,有几个人能挡的住啊!
我一个女子都看入迷了好吧,不过……大荒何时出现了如此多的俊男美女?昨天海雨,今天花魁,相柳……你美男子的称号堪忧啊!
果不其然,她刚一出现,醉红楼直接响起尖叫声,好像要掀翻屋顶一般。
白夭夭总感觉这女子给自己的感觉很熟悉,在哪见过的。
女子的眼神勾人地厉害,媚眼如丝,面纱又给她带来浓浓的神秘感,她的手上戴着两朵浅色的花,手腕翻转直接挽了一个花手,众人更加激动。
白夭夭很感兴趣,她知道醉红楼的舞姬惊艳大荒,可没想过如此惊艳,这次好像单纯地想让这个女子出现在大家眼前,因为只要她一出现,她的美貌不自觉就会吸引他人目光,压根不会看那几个奏乐的。
女子表演结束,最后一个动作是手遮住自己的脸,然后慢慢打开,打开的同时面纱也随之掉落,露出她那张惊世绝艳的脸,眉眼弯弯恰到好处,鼻梁高挺,朱唇不点而红。
她捡起自己掉落的面纱,随手扔入人群,人群中立刻展开疯抢,有些人直接将人家的手拿刀刺穿了,而女子仍旧面表情,直到那个管事的妈妈来了,那群人才停止了疯狂,面纱被一个男子眼疾手快抓到手上。
女子浅浅一笑,转身离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觉,白夭夭总感觉那女子离去时好像看了一眼她们的包间,经过梅林虐杀之后,白夭夭现在可真的不敢再跟那些眼神怪怪的人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