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观一脸落寂扭头对孙康道:“可惜让那怯的不花逃了。”
孙康摇了摇头说道:“区区一胡人,仲台何必在意。”
“这群胡人确实强悍,让吾等损失惨重,不过吾等主力未损,切莫一时受挫,而心灰意冷。”孙康看着自家兄弟对战果不满意劝解道。
孙观细想一番,便迅速恢复状态,精神抖擞地说道:“伯兄所言极是,如今公孙虎五千精骑,两千骑跟了张文远,在这折了一千骑,便只剩两千骑。”
“而且何夔增援于他的粮草也被我等所劫,便可一战可擒。”
“仲台能这么想就好。”孙康对着军士中一青年高呼道:“郑弼,上前听封。”
一直在聚精会神的听着的郑弼急忙上前抱拳道:“小婿在。”
“此战汝有三功,一功斩成弘夺其粮,二功诱怯的不花入围,三功斩敌之百夫长合欢。”
孙康对他心满意足的称赞道:“少年英雄,便如此了得,不可不赏,封汝为右司马,掌所属一千兵马。”
郑弼顿时大喜道:“谢将军提拔,弼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各军各归其位,列好队形,进军不其。”
公孙虎放下笔,拿起自己的写的信件,用口吹了吹气,连写了三封,这次总算能入眼了,好在港口那边有足够的堂纸,足够他挥霍的。
“阿里海牙,将这封信派人送给崔雍、怯的不花,并派人把夫人接过来。”
“诺”
公孙虎站起身伸了伸腰,走出营帐,让亲兵牵马过来,双脚一蹬,纵马扬鞭而去。
“驾”
公孙虎驾马来到工地上,城墙都还没影,各种物资满地都是,人倒是人山人海,一眼望去,倒都是勤快之人。
要不是有了第一批三百万石粮食,何夔这批粮草被劫彻底完蛋了。
崔雍所说有可能是管承,也有可能孙观兄弟所为,要是山贼头子管承倒所谓,别看他们整天吹嘘管承,估计夸大其词,一个黄巾贼有什本事。
孙康孙观兄弟那就麻烦了,倒不是怕了孙氏兄弟,怕打了孙氏兄弟的威风,又惹出臧霸泰山这帮草寇,徒增麻烦。
不过好在再过七日,又一批兵马、人口、粮草到来,那时就有两万兵马了。
到时候只要不是曹阿瞒到来,区区臧霸这些小角色何足道哉,他们全部出动撑死也就三四万。
到时候进攻可能不足,死守绰绰有余,何况附近蒙山还有一万五千蒙古骑兵呢。
不其城,城外蒙古军营。
怯的不花衣甲不整一脸疲惫说道:“此战皆是俺不查敌情,冒然深入所致,到时候前往大汗处请罪。”
崔雍叹了口气,看了站在一旁低头不语的公孙丹,只能上前抚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万夫长莫放在心上,好在还有三千骑及五百黄巾兵。”
“如今守住城池方为紧要之事,其他事情等候都尉决策。”
“报,万夫长,都尉送来信笺一封。”一名蒙古大兵进帐禀道。
怯的不花面带异样,在蒙古大兵疑惑中说道:“将此信拿给崔先生先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