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同寝的女翻译,她比我大一岁,性格温和,体贴。就是在钱的方面有点小心眼。人长得一般,小眼睛,皮肤有点黑,体型一米五十八,笑起来甜甜的、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但人品不。我去单位看她,她惊叫起来,并且答应跟我一起搬来住,我非常高兴。三姐来哈尔滨办事,顺便来看看我。“看你现在能赚钱养活自己,我就放心了!”三姐摸着我的枕巾爱不释手。“三姐,你要是喜欢给你,我还有一条跟这个一模一样的。”“不要,你留着换洗用吧。”“我明天带你去江边早市,那里卖啥的都有,可热闹啦!”我俩有点小开心。三姐家的买卖刚刚有点起色,都能往河北发皮子卖了,可三姐在早市什么都舍不得买。“兰心姐,我就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人长得漂亮,性格朴实,关键你工作起来那副认真的模样实属可爱。”“我也喜欢你,这个赌场好像就是咱俩性格相投。”“因为我俩有共同语言,都是文化人!”“可惜过几天你就开学啦!”我和同事一边工作一边谈笑风生,她是一个应届大学生,学英文专业,暑假来赌场勤工俭学,我俩堪称好朋友。
我总喜欢回家探亲,最喜欢去的是二姐家。“老四,这有你一封信。对了!你回哈尔滨时看看那个男孩,他好像没考上大学,在哈尔滨一家大学扫厕所,你鼓励一下他,不能年纪轻轻就悔了自己的前途。”“这不是大个吗?我才不管他!”我惊讶的同时还有点生气。“你就看看他吧!他既然能写信告诉你这些,说明他喜欢你,只有你才能给他生活的动力和勇气。”二姐夫善良的话语打动了我的心,我把大个的信揣好,准备回哈尔滨时找他。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三姐家由于收皮子没有许可证,被工商部门罚得所剩几,三姐夫捶着心口嚎啕大哭。“我的皮子啊!我的辛苦钱啊!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啊!就这样没啦!”我闻着三姐家满屋臭烘烘的血腥味,看着地上遗留的烂羊尾,不禁也跟着落起了眼泪,我劝三姐夫慢慢来,办个许可证东山再起。岁月洗礼生活的点点滴滴,大姐家的买卖也是起起伏伏,不是鸡贪灾了、就是鸡蛋掉价了,总之日子过得坎坎坷坷。
我回到工作岗位,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小小收入,我对生活有了新概念,要学会勤俭持家。我按着大个给的地址,坐了一个小时的大客来到他所在的地址。“你们学校有一个扫厕所的男孩子吗?他叫孙雨泽。”我来到男寝打听大个,孙雨泽是他的学名。“我们打扫厕所的是一个老头。”男同学们对视。“哪有什么年轻人愿意扫厕所的?”一个男生笑嘻嘻问着我。“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起来就走,心里有些空落落。“你找谁?”“我找一个男孩子,他没有考上大学,听说来你们这里扫厕所,可是没有这个人!”“他叫啥呀!”“孙雨泽。”“你跟我来,他是我的学生,在画室。”“原来你是他的老师?”“嗯!”我紧张的跟在老师身后,不知道这个孙雨泽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孙雨泽出来一下,有人找!”“兰心姐!”大个惊讶地站在我面前,笑得一蹦老高。“你个该死大个。竟然敢骗我?”我看着他那身校服紧紧绑绑的裹在身上,个子又高了许多,裤子明显有些短,我捂着嘴,不知不觉气消了一半。“行啦!我不打扰你了,看到你上学总比扫厕所要好的多,我回去,改天领你教画画的那个闺蜜一起来看你。”“你能告诉我你现在住在哪吗?”“这不是你关心的事儿。”我开心的回到了自己住所。时隔多日,寒冬将至,我和闺蜜谈论着大个极其恶劣的骗人假局,我俩乐得前仰后合。“兰心姐,听你这么说,我真想到学校看看大个!”“好呀!到时候我把他介绍给你当男朋友。”我和闺蜜找了个周日去看大个,在回来的路上,大个送我俩到客车站,客车快开时刻,大个在车外上霜的玻璃上写道:欢迎常来。我看到大个眼睛有些湿润,心想,他是否不舍得闺蜜走。没过多长时间,我捎信给大个,说把闺蜜介绍给他做女朋友,两个人就这样在闺蜜学校又见了一面,我充当电灯泡。不知道为什么?他俩都没表什么态,就这样悄声息的不再联系。听说大姐家喂鸡女孩的哥哥差几分没考上大学,'人'几乎抑郁成疾。这个男孩我认识,就是没说过话,我们上初中的时候天天能碰到面,就是不再一所学校就读。奇怪的是,上学、放学我俩都会打照面,我经常看着他胸前带有一枚团徽,所以对他印象极佳,准备过年回家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