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黎的视线看向陆璟亦,霎时陷入了往事,“他这个人很神秘,关于他的资料并不多,只是有一回在扑克竞赛的时候跟他眼神交流了一下,那晚回去的时候,我身边一朋友说他在新加坡念的书,是有谈过几任女朋友,但都不超过三个月。”
周子珺有些担心,星眉紧蹙,“我有不祥的预感,姩姩被他们抓住,个中缘由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朝黎扶额,越想越头皮发麻,“照你的推断,他的目的不是姩姩姐...是我们!又或者不是我们......是你!”
周子珺拨弄了几颗带在手腕上的佛珠,似笑非笑,“好一出张机设阱。”
朝黎暗哑失笑,“我还自以为是的认为,赢了比赛就能把人带走。”
周子珺安慰道:“你也才20岁左右的年纪,哪能一下子应付得来,混迹社会这么多年的人。与其在这里盲猜,不如主动反击。”
“你......”朝黎很不想在周子珺面前落了下风,可一想到台上的人,他还是打住了。
周子珺看向周秦,“想办法找机会出去,联系谢总,程总和公安局。”
朝黎一听到谢可瀛的名字,有微微着急地说:“怎么还把我二表姐搬出来,她很忙的。”
周子珺说:“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好有人替我们收尸。”
朝黎撇了撇嘴,说:“靠,你能说点好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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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渔唱到快要结尾部分时,眼眶兜不住泪珠,静静地在脸上滑落。
台下的其它老总眼尖,见着了,不说美人落泪,我见犹怜,真想马上抱在怀里狠狠疼爱。
七嘴八舌的浑话,像一条条令人反胃的虫子,啃噬着周渔的神经。
陆璟亦很满意在场的效果,给自己倒上一杯15年的香槟,拇指和食指握住长笛杯的柱子,拿起来轻抿一口,然后道:“我这儿可不干出台的生意,当然,有美人在怎能少得了扑克竞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