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常去的地方要属西场角的那片荒地了,各种杂草丛生,参差不齐,从草丛穿过,草絮随风掠过我们的脸庞、发梢,前方丈余处惊鸿四起。
外婆惯养小鸡,我们就抓蚂蚱、扁担喂它们。
母鸡下蛋,给外公做补养品。鸡蛋在那个年代,比珍贵,也是待客之道的最高礼仪。
公鸡打鸣,三更刚过,就开始叫,鸡鸣声此起彼伏。从漆黑的夜空叫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就这样在鸡鸣声中,半睡半醒到天明。
有一次去地,舅舅们在犁地,口渴了命我们几个去沟里的泉眼旁取水。
我们仨围着那潭清冽的泉水,忘记了当时是谁出的鬼主意,比比谁喝水喝得多。
差不多能盛2斤的水瓶,你方唱罢我登台,你一瓶,我一瓶,实打实的喝进肚子里,都硬撑着,谁也不服输,一个个小肚皮圆鼓鼓的,都快撑爆了。
那个年代作为男孩子,都崇拜英雄,都幻想着能成为一个浪迹江湖,嫉恶如仇,行侠仗义,快意恩仇的大侠。
年轻人就是简单,现在回想是多么可笑!也或许应了一零年的那句:“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话吧!
当时的泉水边上比拼喝水的场面堪比金庸大师的武侠《天龙八部中乔峰大侠和结拜兄弟大理王子段誉、缥缈峰主子虚竹喝酒酣畅的场景。
段誉是靠内力把酒逼出体外。虚竹嘛,出身少林,本就戒酒。说是三人饮酒,其实实打实喝的,也就乔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