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中央,唇、舌的斗争你来我往。
热烈,汗流,空气中的水分凝结升温再汽化,释放出更高的温度。
解除带子再剥落,皇帝的新衣零阻碍负担。
两道哑声响起。
“我中途戴,可以吗?”他希望她的珍贵由他占有,而不是其他物。
“不用戴,例假明天或者后天来。”
丛司清茅塞顿开,“你喝的东西……”
“嗯。”丛言白印证。
她的爱在言语上不声不响,在行动中铿锵有力,丛司清心动,低头轻印,嘴里哄着并不停地诱导:“放松。”
情浓燃烧,嗤嗤的火光冲天。
丛司清真切地感受到两人显著的差别,不止年龄上的一大一小。
翻转、沉浮,失去主人的黑袍与睡衣在鼓动中滑落床角,于地毯上继续纠缠。
往常两人共用一个枕头,另一个闲置的枕头今夜总算派上用场。
一次毕,场区更换,交黏不止。
大量的体力与能量消耗,睡眠是最好的补品。
早晨的朝阳被隔绝在繁复的窗帘外,午间强烈的白光与霓虹灯也一幸免,最终唤醒床上之人的是饥饿。
熟悉的晚间十一点。
未睁眼,裸贴的触觉和鼻尖的气息令丛司清笑露白牙,紧了紧怀中的人,亲吻少不了,他才缓慢坐起。
曲调轻快,神情愉悦,流理台前围着一片浴巾的丛司清宽肩窄腰肌肉鼓实,青筋暴凸,早已不复少年的模样。
锅中的牛排滋滋作响,色香味俱全,丛司清满意地摆入碟中,清洗水果榨取汁、液,装瓶装杯。
回房剪开染了赤色的床单,丢掉废弃布料,捡起衣物塞入洗衣机,然后喊人。
在夺命连环的轻叫声中,困顿的丛言白坐上餐桌。
一块牛排不够,再煎两块,三块进肚,丛言白彻底清醒。
丛司清晃了晃空的水果瓶,对抚着肚皮的她笑道:“饭量有涨,不。”
他边唱歌边收拾碗筷,还能可劲地说话,在恢复力气的丛言白闭眼当听众。
不久,脸上喷来气息,丛言白睁眼,“你干嘛?”
凑上前就是一口,丛司清算旧账,道:“以后不许再吃催经的东西。”
“你不说,我也不会再吃。”丛言白站起,在客厅慢步消化,“距离过年还有十天,我和奶奶先回来昂园,怎么样?”
“明天公司开年终大会,后天一起回去。”丛司清变相拒绝,道。
“你觉得自己黏人吗?”丛言白问。
“你不黏我,只能角色转换咯。”丛司清对来回走动的她道,“你得动起来,才能加速消化。”
丛言白望着远处的健身器材,“刚吃饱,不宜剧烈运动。”
瞧着她纤瘦的模样,丛司清心里涌上计划,行动上却是一个华尔兹旋转,跳到她的面前,弓腰伸手道:“小王,有幸请您跳一支舞吗?”
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欲?行为有多可爱?丛言白展颜,抬手搭上,“大王对底下的人竟然如此客气,下次知会一声就行,小的不敢拒绝。”
舞步移动,丛司清道:“大王是虚有空名,不仅他赚的全部装入小王的腰包,而且小王往东,他哪敢向西,说白了就是给小王打工的。”
“你以前凶我,怎么说?”丛言白也翻旧账,道。
丛司清改为抱住她,舞步不变,“你不乖我才凶你,你乖乖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丛言白装不懂。
“你老实待在我身边,这是唯一一件你必须听话的事。”视线直射她的眼睛,丛司清认真道。
“我下个月吃催经物,待会到室外吹冷风,酗酒熬夜。”丛言白扬眉挑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