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的床?”丛言白问床上的他。
丛司清严谨,“喜欢你在的地方。”
炸不到他,丛言白躺下。
丛司清压上,低下头。
丛言白反应迅速,捂嘴。她不反感他,也不认为发展快,毕竟知根知底又同住多年,只是:“非要折腾你自己?”
“自作自受。”丛司清对她的手指张口,伸舌。
丛言白拧眉,松开的同时细看干燥的手指,表情嫌弃。
得逞,丛司清笑着附上。
附的不止今夜,还有次日的早上、中午、晚上,放纵的后果是丛司清待在浴室的时间越来越久,皮几乎掉一层,余下假期只能默念清心咒缓解焚身的欲火。而相比较他的欲壑难填,她清心寡欲,导致他严重怀疑她性冷淡。
元旦消逝,各自归位。
返校首日,宁相匀慌里慌张地问丛言白:“怎么办,知昭哥他递辞呈了。”
“什么原因?”丛言白问。
“因为确认关系的事情。”宁相匀一脸担忧。
“你逼迫他没?”丛言白继续问。
“我问他可不可以等我毕业,他说他想办法。”宁相匀大致复述两人的对话,又说:“我们就偶尔出去吃饭、玩一下,手都没碰过。现在他因为我辞职,我难受。”
丛言白分析道:“这是他基于双方的身份、关系和未来做的决定,人强迫,你没必要自我施压。成年人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论未来他后不后悔都与任何人关,你尊重他的决定就行。”
丛言白是宁相匀的军师和定心丸,一句话打消她的压力。
“不当老师,他计划入股周衍哥的工作室。”宁相匀多一嘴。
“另辟蹊径,挺好。”丛言白也多一嘴,“保护好自己。”
宁相匀脸色爆红,“我们什么也没做过。”
“你明白我的意思。”丛言白不多说。
宁相匀应下。
一月中下旬,复习、考试、放假。贺知昭搬离学校,他与宁相匀正式结为男女朋友关系并发展迅速。
正如丛言白所暗示,仅一周,中午宁相匀跑去对她说:“差点擦枪走火。”
情到深处难自拔,人的本能冲动,丛言白还是那句话。
“嗯。”宁相匀说,“对了,上回小提琴比赛拿季军的女生,家里新开一间夜店,payAb,她邀请我开业当天去跳舞。”
压低声音,“据说DJ和跳舞的男模全是肌肉小帅哥。”
丛言白没兴趣。
宁相匀黏上她,“你陪我去嘛。”
“知昭哥知道吗?”丛言白问。
“偷偷去。”
“时间。”
“明晚。”宁相匀笑道,“等下你陪我逛街选衣服。”
丛言白有其他安排,改约:“明天陪你。”
她下午前往酒庄,然后去西承找丛司清商量。
到达,候在电梯口的林助接应她,“丛董在开会,您在办公室等会儿。”
放下一推车的食物,林助道:“有事您随时叫我。”
“嗯,你忙吧。”
从书架抽出一本书,丛言白安静阅读。至一半,结束会议的丛司清进门,后头跟着抱一沓资料的林助。
林助将文件签字页打开,丛司清签名并道:“督促招投标部门尽快落实Z市五个度假村的合同。”
“在改,明早上班前完稿。”林助答道。
合上笔帽,丛司清说:“别让人进来。”
“是。”
门关上,丛司清招丛言白到身边,拉她横坐腿上。
丛言白背部僵硬,“这不是家里。”
印上她精致清冷的脸颊,丛司清嗅着她,“没人看见。”
丛言白后仰,“明晚我和相匀去玩,可以吗?”
刚巧他有事,丛司清应允,抄过桌面的遥控器,“想我没?”
对于每天回答几遍的话,丛言白语气不改。
落地窗的窗帘匀速合拢,丛司清将她的姿势改为跨坐。
“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