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呢，有没有计划谈一场？”周衍既八卦又兴奋。
“没有。”
“几年时间变数可不小，你现在问来有什么意义？”贺知昭翻一个完美的白眼。
“那倒是。你家有几个人。”平常极少聊到隐私的问题，有刚才的问题做铺垫，周衍大胆问道。
“三个，还有我奶奶。”
闻言，正在放碳的两人停止动作。
周衍踌躇着开口：“不好意思啊，我们不知道……”
谁能想到阳光大方的他，家里竟遭遇劫难般的变故。一老带俩小，生活多艰辛？周衍和贺知昭心里酸涩，终于明白丛司清放学即回家的原因。
“没什么，过去很久了。”丛司清平静道。
一句话更叫俩人难受。
什么叫过去很久？意思是多年前已是此种局面，俩人法想象当初他们有多难过。
贺知昭抬头寻人，望见贺知瑞带着两个小孩趴在草地上，“臭小子，扒泥吗？”
“小心叶绿素洗不干净，到时候苦了洗衣服的人，啧啧。”周衍深知这点，小时候他因此没少被收拾。
“我去把他们叫过来。”贺知昭放下工具，道。
“别去，让他们玩吧。”丛司清拉住贺知昭，道。
丛司清望向三个小孩处，双眸含笑。虽然隔得远看不清，但是从丛言白一闭一合的嘴知道她在说个不停，他感受出她的开心，而他为此高兴。
“回头我给他们买衣服。”贺知昭道。
“我家不用。”丛司清道。
“一场缘分，买的是开心。”贺知昭显然不相信，但是表情平静。
“她衣服很多，衣柜塞满了。”这是实话。
贺知昭和周衍的表情写着“不相信”三个字。
“是兄弟就别婆婆妈妈，有困难就找我。”做同桌一学期，贺知昭欣赏丛司清的为人。
“三结义？少个人吧。”周衍吊儿郎当又暗暗自荐。
“行。”虽然没有需要他们帮忙的，但丛司清应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