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是她们村里的一个少妇,丈夫被抓去打仗去了,她快三十岁了,身边只有一个十岁的女儿,在当地很被人看不起。我们当时查看了尸体,里面没有那个孩子所说的阿秀。”
师父想来不是第一次听这个故事,再听的时候,眼神总是担心的看着周景言的方向。
“后来我跟师父一直往南走,沿途路过好几个地方都和这个村子一样,日军和村民一同死在那,孩子也不例外,我师父的眉头越皱越紧,后来干脆带着我追着这个阿秀的行踪去了。追了大概两个月,我们终于在南边的一个小渔村追上了那个阿秀。她整个人疯疯癫癫,穿的邋里邋遢,在当时战乱逃难的人里面倒是并不违和。”
他摇了摇头,“当时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和师父和她打了几次照面,都大意了。以至于后面惨剧在我们面前发生。”
玄远的眼神出现了和自己面容不符的沧桑,“那天晚上,有人来报信,让青壮年进山躲好,说是有部队又要抓人来当兵了,家里有年轻女人的怕被糟蹋,也藏在了地窖中,大概你是密闭的环境或者相似的情景刺激到了她,阿秀又发狂了。当时我和师父开始听到脑子里嗡的响声,然后开始觉得胸闷,头疼,我师父反应很快,拿出了随身带的一把古琴,弹了起来,我们两的处境好了些。他又拿出一颗药丸给我服下,我终于好多了,然后我们走了出去。”
“当时的月亮很圆,是个满月。但是整个村庄没有一丝的声音,是的,包括老鼠虫子,只要在这个范围内的都死了。我们只看见那个阿秀,昏倒在那个村子的晒场中央,嘴角甚至带着笑,而其他人,和之前看到的一样,都是双眼凸出,七窍流血的死了。”
“当时我的师父,立马跟我交待了后事,他说,这个女人不除,生灵涂炭,但前人没有那个能力,他也没有,他只能把她封印住,希望我以后能找出彻底解决这个煞星的办法。”
他再次叹了口气。“两句话说完,我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拿刀子刺向了自己的心脏,取了自己的心头血,然后按照师祖们封印的方法,将阿秀体内的煞气封印住了。阿秀双目血红的醒了过来,一直挣扎,两个小时后,断了气,我师父也死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