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夜寒墨抱了一箱子的药走进来放在地上。
花媛又从空间中拿出了一个罐子放在桌子上。
“我们把这些药都拆了装进这个罐子里,不然我没法说。”花媛苦着脸道。
夜寒墨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地说道:“去上床睡觉去,这些我来。”
花媛一脸真的可以吗的表情。
“快去吧。”夜寒墨催促道:“我别的帮不到你,这点小事还是能做到的。”
花媛确实累了,她不再和夜寒墨客气,连忙从椅子上起来上床闭眼睡觉。
夜寒墨开始拆药盒。
同时,柳方苏通过大营门口的守卫向赵春生转达了花媛的意思。
此时的赵春生正在侨州一处院子的屋子里,脸色阴沉地听着手下的汇报,而他面前的地上滴着几滴血迹。
“知道了,你去告诉柳方苏,本皇子会尽快办妥的。”
“是。”
等那名侍卫离开之后,里间慢悠悠地走出了一名男子,正是赵春生的左膀右臂之一云海龙。
他此时的后背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可他的脸上一点都没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眼睛露出嗜血的光芒。
“主子,那个女人真的可以治好瘟疫吗?”
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就杀死夜寒墨和那个女人。
他们不但把‘飞云寨’给毁了,还把可儿给杀了,最可恨的是‘飞云寨’中的库房坍塌,而里面的钱财却不翼而飞。
他带人挖了好久,直到把周围都挖空也没找到一丁点的东西。
不然也不会被他主子惩罚打成这样。
赵春生眼神阴毒地看了一眼云海龙之后,冷哼一声,“没想到我父皇和赵春斯那个笨蛋千方百计想削弱夜家的势力,到最后却亲手给人家送了一个助力过去。”
云海龙不敢再说什么,低着头等着赵春生的吩咐。
他现在才算知道他们当时为什么会失败,原来花媛那个贱人会医术,而且还很好。
“去,想办法把她要的东西给她弄过去,过了这个难关再说,本皇子倒想看看究竟是道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
“是,属下这就去办。”
城外的大营中。
柳方苏动员所有能动的人开始打扫大营和营帐,把这几天人们丢弃的垃圾等物都彻底的焚烧。
黑风不知道从哪里抓了十多只猫过来,都用绳子拴着,以防它们逃跑。
许老头带着一个大夫整理药材,剩下的大夫都开始把重症和轻症患者隔离开。
所有的人都忙的不可开交·,而花媛这时候睁开眼睛,懒懒地伸了个懒腰。
“醒了。”夜寒墨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
花媛顺着声音看向夜寒墨,发现他还在拆着药盒。
“就剩下最后几盒啦。”
夜寒墨见花媛看向他,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