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以同样的理由打消了念头。
国师不了解当年的事情,问沈言玉是不是真的,他当年有没有放过一个小男孩。
沈言玉自然的摇了下头:“没有,当年除了沈言灼,沈氏所有男人都死在了朕的刀下。”
国师信以为真,没再追问。
沈言玉反而追问起长生不老药的事情。
“药到底什么时候能好,上次不是很快吗?”
“急什么?你觉得我在骗你?”
“没,是朕太心急了,太多人觊觎朕的位子,总得守住不是。”
“快了,我只差一味药材。”
“什么药材?朕去找。”
“黑鹿血,这个东西太难找了,再找肯定来不及了。不过林渃的血正合适,她常年吃素,常吃草药,又有内力,和黑鹿血没什么不同。”
“上次你可是放了一整头鹿的血,她恐怕是不够吧。”
“试试吧,不试又怎么知道呢,实在不行再去找黑鹿。”
“好都听你的,朕后宫里的女人都听你的。”
“皇上你真好。”
霏蛟娇羞的趴在沈言玉的怀里,软若骨,表情妩媚,口干舌燥,林渃的血可是好东西。
可怜的林渃还不知道危险即将到来,悠闲的躺在屋子里的躺椅上轻轻晃着。
她来了这么久了,发现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比如说后宫里的每一个女人都神色慌张,并不想与任何人多交谈。
有孩子的几乎都把孩子带在身边,连出去玩都不行,整日窝在狭小的院子里。
最奇怪的就是沈言玉从来不来后宫,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影。
林渃虽然被叫过去见了几面,可是至今从来未侍过寝。
她觉得这件事情是个好事,但也明摆着有猫腻,那个国师嫌疑最大。
“咚咚咚!”
门突然被敲响。
“谁啊?”林渃坐起来谨慎的问。
“贵妃娘娘,是奴才,李公公,今晚您要侍寝,毕竟是第一次,做好准备,可别怪老奴没提醒您。”
林渃赶紧去拿了赏银给李公公。
李公公是很高兴的,临走时又提了一嘴:“娘娘多吃些补气血的,有好处。”
“一定。”
林渃也确实照做了,因为屋子里正好有干红枣,平时用来泡茶喝的。
既然公公这么说干脆干嚼了不少。
入夜。
忽的狂风大作,林渃坐在轿子上几乎稳不住身子,领路宫女的宫灯被风雪捶灭。
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死寂。
林渃用手挡着眼睛,盐粒似的风雪打的她眼睛疼。
她能感觉到轿夫在把她放下。
她勉强睁开眼睛想问问是怎么回事,不是没到地方呢吗。
手一拿开,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冲着她咯咯咯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