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里的林淼淼只能默默祈祷沈言灼不会为难阮青,毕竟他只是个毫靠山的戏子,是死是活全在一句话里。
此刻的沈言灼是真的想弄死阮青,可是他忍住了,同样的他不想犯第二次,他怕那样林淼淼就真的离他越来越远了。
“阮青,一个男人最大的失败就是他只会哭喊,你要真是个男人,就要有从本王身边夺走她的能力!”
“我呸!”
家丁捂住阮青的嘴把他拖走,打了一顿后丢到了大门外面。
秋夜里寒凉的风,吹在破皮处又疼又凉,阮青手撑着地,试了几次都没有起来。
突然,一个身着骑装,头戴斗笠,手拿长鞭的女人从树上跳下将他扶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谢了。”阮青扶着腰,心情低落的说着。
“害死林淼淼的人是谁?”女人冷漠的发问。
“沈言灼,他对林淼淼不好,而且又娶了侧妃,多种事情之下造成了这样惨剧。”
“明白了,谢谢你为林淼淼付出这么多。”
话音刚落女人便翻墙进了已经乱成一锅粥的院子,林锵为刚才阮青的话第一次骂了沈言灼。
李星念挥动长鞭,鞭子犹如黑色的蟒蛇一般腾空下落,发出炮竹一般的声响。
一群人瞬间顿住,朝着声音的来源望了过去。
“娘!母亲!”林渃林眉同时认出。
林锵稍慢一步,小心翼翼的轻声唤了句:“夫人。”
“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好,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夫人?老娘没空管你。沈言灼!你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