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荼还没说什么,梵天诺先急了,“你怎么会懂女儿心思?”
“废话,我好歹也活了这么多年了,还能一点都不懂这些吗?”
“可是我就不懂啊,你也不比我年长。我只想懂你,咱们已经……,我要对你负责。”
南宫飞都要冒烟了,“住口!”
龚澜,“天诺,你们到什么地步了,需要负责?互相安慰还是已成好事?你们谁主动的?”
宁荼:……好样的,真敢问,不愧是你!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梵天诺皱眉,正要细问,被南宫飞狠狠打断,“不许跟他说!!!”
“哦。”
梵天诺闷闷点头,龚澜调侃,“家教真严。”
南宫飞,“呵呵,彼此彼此。”
龚澜:……阿荼,他欺负我。
宁荼:……关我啥事。
拌嘴归拌嘴,他们还得说正事。
龚澜出手,在水榭四处设下禁制,宁荼心领神会,知道他打算亮底牌了。
也对,相处这么久,他们跟南宫飞和梵天诺也出生入死过,对他们的人品信得过。
龚澜,“咱们接下来要处置从密室中得到的财宝,也算是有利益绑在一起了。实不相瞒,我和阿荼打算做一番自己的事业,就算不能有多大成就,最起码也能逍遥自在,不被掣肘,不知你们意下如何?若你们应允,咱们就签一份契约,彼此永不背叛,我也将我最大的秘密告诉你们。”
梵天诺不解,“什么秘密?”
龚澜一笑,突然将身上鳞片浮现出来,瞳孔、獠牙都恢复成与宁荼初见的样子。
南宫飞和梵天诺大吃一惊,齐齐退后两步,“你,你是妖修?!”
“正是。”
南宫飞看向宁荼,“你早就知道?”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知道了。”
“那你还跟他一路?”
“为何不能跟他一路?他是妖修不假,可他也是龚澜,是跟我们朝夕相处、出生入死的人,难道就因为他的妖修,我就要与他割袍断义?他是妖修,可他做什么为害我们的事了吗?”
梵天诺略一沉吟,“确实没有,是我狭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