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辛把切好的猪油放进锅里,又添了些水,墨暃要往灶坑里加柴,柳辛道:"别,多挑一些松树烧,那个灰比较好。"
墨暃点头,柳辛却反应过来这话几乎等于白说,屋外的林子里最多的就是松树,这几天烧的也大多都是松树枝,但墨暃还是很给面子的把别的零星几根树枝挑了出去。
墨暃点着了火,柳辛把小板凳搬到锅旁边,想着坐一会儿顺便看锅,却看见墨暃拿了锤子进屋,才想起床还没修完,跟在墨暃身后溜进了卧室。
墨暃看着他,"你去休息吧,这里我来。"
柳辛摆摆手,"两个人快一点,赶紧弄完也放心。"
两个人叮叮当当的把床修好,床腿加固,床板加厚,床面这下看着平整完好,顺眼多了。
柳辛把他的大头拖鞋一踢,上床把劳模稻草铺平,边铺边道:"等羊毛晒好了就可以把稻草换下去了,这稻草一根一根的我都怕睡着了进嘴。"
墨暃道:"你已经尝过了。"
"啊?什么时候?"柳辛震惊,扭头看他,墨暃回道:"今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你嘴里就有一根稻草,我拿出来丢了。"
柳辛一手捂着心口一手假装抹不存在的眼泪,作戏精状,"啊,心好痛,千防万防,没想到已经中招了,下次麻烦你睡觉的时候两只眼睛轮流站岗看着我,不然我要闹了。"
墨暃看着他浮夸的表情,勾了勾嘴角,柳辛也不在意他什么反应,自我调节好:"没事,小问题,不干不净,吃了没病。"